「不用不用!」
手裡舉著花瓶急匆匆從外面趕回來的仁王雅治連連擺手,他深吸一口氣將手裡的插花擺到幸村精市床頭,「多看看花草,心情會更好些。」
丸井文太奇怪:「你這傢伙從哪搞來的這些花?」
仁王雅治勾唇一笑,「想知道?」
「不然呢?」
「噗哩!不告訴你。」
「你這傢伙!」
眾人看著兩人的互動不動聲色地笑起來,只有幸村精市抬手輕觸床頭柔嫩舒展的花瓣,與此同時,他的腦海里想起了下午透過窗戶看到的少女抱著花離開醫院背影。
插花是門獨到的藝術,透過面前瓶子裡的花,不難看出插花之人的品味。
幸村精市盯著插花看了很久,最後緩慢地抽回手,問了仁王雅治一句在對方看來很是奇怪的問題,「仁王是還有個妹妹嗎?」
話問出口,幸村精市就後悔了,他似乎對她過於好奇了,明明只有一個照面的交集。
驟然聽清幸村精市的問話,原本還在和眾人逗笑的仁王雅治瞬間噤聲,像是想到什麼不好的回憶,他摸著手臂打了個冷顫,「是這樣沒錯。」
丸井文太還沒見過仁王雅治這副如臨大敵的表情,不由得對他口中的妹妹產生幾分好奇,「你還有妹妹,一直沒聽你提起過呀?」
「你不會想知道的,那女人就是魔鬼!」
柳生比呂士趁著說話的間隙開口,「有機會一定要認識一下。」
「不,我不想介紹她給你們認識!」仁王雅治滿臉拒絕。
要他把她介紹給他們,是嫌他命不夠長嗎?
堅決不要!
「你這樣,我們會更好奇的。」
切原赤也忍不住加入進來,只有真田弦一郎默默地將目光移向了最開始引起這個話題的幸村精市。
奇怪。
好不容易擺脫隊友關於仁王一華無休止的追問,仁王雅治回到家後,整個人帶出肉眼可見的疲憊。
他回來的時候,家裡只有大姐仁王由奈一個人。
仁王由奈穿著一件運動背心,手裡捏著一罐啤酒隨意的靠坐在沙發看電視,很難想像這樣隨性的人會成為附近報社的文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