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夜乘兴而来,败兴而走。
主要一个月就这么一次亲近机会,错过了这个月又得等下个月,怀雍也不会补给他。
两人小吵一架。
怀雍:“你见了我是满脑子只有那事吗?”
赫连夜:“我们每个月只见那么几天,哪有多的时间谈情说爱?你要忙,我也公务缠身啊。每次都要我迁就你,就不能你为我迁就一次吗?”
怀雍不客气:“不行。”
“赫连夜,你觉得不公平的话以后别来找我。”
真让他分,赫连夜又不肯,气冲冲地走了。
小太子在怀雍又玩游戏,又学功课,在这儿他可以跑跑跳跳,自由自在,吃饭也可以吃自己喜欢的菜。
到了晚上要就寝了,怀雍还会给他讲一些孩子听的民间故事,在他身边陪他睡觉。
就是有一点让他觉得奇怪。
怀雍每天要吃药,身上会有药味。
他问怀雍:“皇兄,你是生病了吗?”
怀雍说是从小生的病,按时吃药就好,没什么大碍。
小太子心疼地说:“皇兄好可怜,等我以后我长大了,我一定要让人去找天底下最好的大夫给皇兄治病。”
怀雍笑了笑,谢过他,没放在心上。
找大夫给他治病?父皇又不是没找过。
他这“病”,治不了,也没法治。
过了两日。
小太子还在怀雍家没走,这时正好太医院的医师上门,说是给怀雍请平安脉的日子到了。
即使没生什么大病,每次至多半年,怀雍也请仔细地诊一次平安脉。
第26章害喜
怀雍上次请平安脉已是出使和谈之前,返途中胃口不适、胸闷恶心了数日,他原想着等若是再这样难受下去就不得不请大夫诊治一番了,然而就在快回京城前几天又好了,忙东忙西折腾忘了。
怀雍请平安脉早请习惯,没当一回事,在书房听人禀告就干脆在书房召见。
小太子坐在特制的高椅子上写字。
怀雍在侧边给他指导,等听见太医到门口请进,怀雍才抬头看过去。
怀雍愣了下。
来人并非平日里给他请脉的老太医,而是一位稍年轻些、三十许上下的年轻太医,是个生面孔。
怀雍问:“怎么是你?张太医呢?”
该男子跪下磕头道:“启禀光禄大夫,我是陈太医的亲传弟子,陈太医生了病,如今身子愈不好,他指名我继承他的衣钵,以后也专由我来为您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