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她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想哭,又不敢哭出声。
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舌尖上的动作加快。那颗阴蒂被他玩得充血不提,他无师自通般学会了适当地关照下方的花穴,汲取充沛的蜜液,那股甜咸的滋味令他愈着迷。舌头上粗糙的舌苔刮过嫩肉,偶尔刺进去软嫩的花穴,又快地退出来,酥麻酸爽的感觉源源不断,逼得乔楚芯的理智崩溃。
赵承煜也别有一番体验,阴茎的感触与唇舌不同,某些方面来说更加清晰。她这处当真是嫩得很,嫩生生的,却能把他完全吞进去。
在他卖力的舔弄之下,少女的体内深处终于有什么轰然决堤,她全身抽搐,花心稀里哗啦的泄出一大股蜜液!
赵承煜贪婪地附在她的蜜穴上,饮水一样咕噜噜地吞食那股春水,大量的蜜一滴不剩地全都被他带入口中。
“殿下,到了。”
外面似乎是司礼在通报,被马车的主人充耳不闻。司礼约莫是意识到什么,没有再试图打扰二人。
赵承煜起身用刚刚吻过她私处的嘴巴亲了亲她,坐回她的身旁,伸手一捞,把经历高潮后浑身软绵绵的少女给抱进怀里。
“极乐之事,云胡不喜?”赵承煜问道,眼底泛起骇人的猩红。
乔楚芯被他舔得丢了身子,实在没脸回复他,就连嘴巴上奇怪的味道她都无法顾及。
他瞅着她高潮后满是春意的脸,忍不住又亲了亲她。
“莫对孤这般狠心,你总要适当地给孤一些甜头,安抚一下孤。”
乔楚芯的下身还是赤裸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压着一团坚硬的东西,熟悉的热度令她感到极度不安,深怕他兽性大,不管不顾地插进来。
“不要在这里……”她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哭腔,勾的人心痒痒。
真的不如不开口,只是给他保持理智增添难度而已。
赵承煜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以平复情绪。
“孤不闹你。”
听他这么说,乔楚芯还是不放心。在男女情事上,他在她这里的信誉度早已跌破负数。
但赵承煜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他当真晾着自己硬邦邦的阳物,只是抱着她。
那物件透过层层布料顶弄湿软的花唇,弄得她双腿软,阴道入口不住收缩,夹紧了他的衣袍的布料。
乔楚芯要被吓哭了!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羞耻,刚才她似乎听到了司礼的声音?隔着一层木板,马车外面全都是赵承煜的侍卫,她赤裸着下身坐在他的怀里,那根孽物存在感十足,威胁一样地戳弄她的小穴,一波波的快感直达大脑。她太过敏感,下身被刺激得淫水流个不停,浸湿了那一片布料。湿了的衣物紧紧贴着抬的欲龙,那柄凶器像是随时就要挣脱束缚,插进她的体内,或者干脆连同层层衣物,全都插进去。
她听到他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热气打在她的脖子上,环着她的腰身的手紧了紧。
就在她近乎要认命的时候,赵承煜渐渐平复了呼吸。他的下身还是硬得跟石头一样,但他却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
赵承煜为乔楚芯调整了一下体位,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如同鸳鸯交颈一样,不让她看到他眼底吓人的占有欲。乔楚芯的身子还是软的,整个人柔弱无骨地靠在他的怀里。
“孤可以等。”男人深陷情欲的声音格外富有磁性。
他的话无头无尾,可是乔楚芯听明白了。 “但莫让孤等太久。”他轻柔地抚着她的背。
乔楚芯想不出不刺激他的话,干脆沉默下去。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赵承煜的眼神黯了黯,唇边勾起一抹寒凉的笑意。
无妨。
对她,他有的是耐心。
这般想着,他稳稳地抱着她,伸手捡起她掉在座位下的亵裤与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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