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都寄望于大唐日报。
能够多一个人,也就多了一分成功的记几率。
房玄龄拱手道:“臣定当尽力而为!”
其他大佬面面相觑。
魏喷子一个“可”。
陛下又一个“可”。
可锤子呢!
打哑谜,最为不要脸。
无耻也!
李二陛下挥挥手,让几个臣子退下了。
几个大佬出了甘露殿,想要找魏喷子解惑,不约而同的放弃了。
魏喷子这么刚,他不想说,你就没折。
于是,就将目标转移在了房玄龄身上。
长孙无忌笑呵呵的走过去:“房乔啊……”
“房某什么都不知道!”
房玄龄撇的一干二净。
长孙无忌老脸一黑。
能不能让老子把话说完!
静。
周围很安静。
房玄龄这里都闭口不谈,看来是陛下的意思。
识趣一点,知道多了死得快。
几个大佬中许多人都放弃了。
侯君集走过长孙无忌身边,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
“好一个万年县男呦,好一个神奇的少年!”
长孙无忌目光一缩。
傻皮也知道侯君集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说到侯君集这个人,就特别的有趣,一向以儒将自居,想要挑战李靖在军中的威望。
不过,他又不和武将彻底打成一团,想要往文臣圈子里挤。
可惜,文臣集团拒不接受。
因此,侯君集就诡异的孤立了。
官场上,除了一心做孤臣的魏征,其他人谁也不想被孤立。
孤立,就意味着距离嗝屁不远了。
魏喷子此人,大唐朝堂独一份,换个人谁也做不了。
方才他那话,就是在向长孙无忌隐晦的释放什么重要的讯息,却又极其的隐晦。
他为何强调“少年”二字?
长孙无忌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想要解开这个疑惑,就唯有接纳侯君集,让侯君集摆脱孤立的尴尬。
否则,侯君集一个字也不会再多说了。
长孙无忌想到这里,脚步加快,自然的追上了侯君集,如沐春风的笑了笑。
“君集,这些时日自己,咱们亲王府的老人,可越发的生疏了。可有空闲去我府上饮酒?”
侯君集一听,脸上故作淡然。
精明如长孙无忌,一眼就看穿了侯君集心中的愉悦。
好了!
此事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