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
做生意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成功就要尝试,但感情不是,走错了就是错了。
他不想和闻卿分道扬镳,也不想和闻卿落到自己父母的下场。
说到底,秦鹜就是个胆小鬼,他不敢相信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来历不明,还说不清摸不透的aha。
更何况这个aha在不久前还在说着自己的计划,娇软oga,老婆孩子热炕头,哪个他能给
闻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间,烫的仿佛烙下了印记。秦鹜的指尖骨节凸出,带着几分不正常的惨白,他拽着闻卿的胳膊一点点收紧,然后松开,再收紧,最后一寸寸放松
秦鹜头低下来,抵在闻卿的胸膛上。
算了。
别丢人了。
他闷闷的说,强挤出一个笑“圣诞快乐,闻卿。”
看秦鹜上来就车咚的架势,闻卿还以为自己要被迫强吻,但是真的没想到他能怂到这种地步,轻啧一声,反客为主抓住他的胳膊就将他压在车上。
秦鹜还有些懵,闻卿已经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微微低头,手指按在了他白的唇上,轻轻揉按了几下直到柔嫩的唇瓣浸上殷红的血色。
指尖再次流连向上,依次掠过秦鹜的鼻尖眉眼,将他碎上的雪花轻轻拨弄掉。
这举动暧昧至极,秦鹜根本无法不去多想,整个大脑都已经被烫成了岩浆,应该多想,但又不敢多想。
扣着他后脑的手已经悄然向下,秦鹜只觉得脖颈处被冰凉的指尖一点,束着的便已经全数闪开。
他有些迷茫的抬头看,当视线瞟向闻卿指尖勾着的
那一圈带时,瞳孔微缩,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他指尖不由自主的紧紧攥住了闻卿的衣角。
“这是”
绿色的枝叶,嫣红的浆果。
槲寄生。
秦鹜愣愣的,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怦然心动。
怎么说呢。
石破天惊,冰雪消融,烟花炸裂,仿佛在瞬间时间所有美好的景色,所有温柔的词汇尽数涌进了他的大脑。
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三个字我完了。
闻卿看他傻兮兮,问他“知道槲寄生的传说吗”
秦鹜声音都有些飘,睫毛不停的颤抖着“知道”
知道就好,知道就不算是耍流氓了。
闻卿没再给秦鹜反抗的机会,将他整个人压在车上,单手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用了几分力道将他拉进怀里,勒的死紧,仿佛要嵌入骨髓之间一般。
秦鹜还未喊疼,炙热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丝毫没有半点温柔可言,横冲直撞的侵略进他的唇舌之间,力道大到吸吮着舌根都在痛。
不同于上次带着惩罚性质的粗暴,即便已经情浓到此时,两人谁也没有释放出信息素,用属于人类最原始,最纯粹的感情去体味着这个吻。
闻卿将五指插入了秦鹜的间,眼中带着与他毫无差别的浓浓占有欲,秦鹜被他吻得有些微微颤抖,急于想要找个支撑,胡乱抓挠时,无意将闻卿手中的带扯落在了地上,慢慢覆上了一层的雪。
闻卿感觉秦鹜好像已经不行了,松开他弯腰想把带捡起来,却被秦鹜误会两人的亲吻只能在槲寄生下,不知哪儿来的执拗,一闭眼一狠心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闻卿一愣,笑着将将主动权全部交给了秦鹜,只是双手托着他不让他丢脸的滑落下去。
秦鹜吻得忘情,却又不像闻卿那样极富攻击力,他缠绵痴缠,像是在抚慰刚刚过度激烈而受伤的唇舌。
“闻卿”
两人分开后,秦鹜浑身软,眼尾处红的能渗出血来,勾住他的脖子红着脸粗喘了几口气,指腹亲亲覆在闻卿的唇上,沾了一片刚刚落下的雪花。
真好。
接了一个雪味的吻,温柔又极富仪式感。
闻卿捏他下巴,越看
他越可爱,亲了亲他的侧脸,秦鹜唇瓣肿的要滴血,低头看到带已经被埋在了雪里,只露出一抹生机勃勃的绿色,弯腰想要去捡。
闻卿却将他搂的更紧,微凉的手掌隔着衣料在他背后来回摩挲,和只小奶狗一样闷闷的说“再抱会。”
秦鹜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弄得浑身都有些软,心里烫的像着了火,他掌心覆盖的地方又冰凉,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了。
秦鹜轻声问“你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