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塞到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皇上,村长若是真能立功,那他是不是就能不死了
殷另看着她不怎么
文雅的吃相,嘴角微抽,不过没有训她,“嗯”了一声应道“要是他能够按照朕的安排与那边往来设套,待事成后,再说服全村将这些年倒卖河沙的收益充公,用于弥补清水村的损失,朕已应了,会绕他全族性命。
他说的时候语气平淡,但周窈窈听在耳里,却有点想哭。
她放下手中的酱肘子,扑到男人身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下,却被男人嫌弃地推开满嘴都是油,实在放肆。
周窈窈嘿嘿一笑,由衷地高兴,比他先前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时更加高兴“皇上真好。”为旁人的事,高兴成这样子,也不知该说她傻还是说她聪明。
“这就好了”殷另故意冷着脸,声音也冷冷的“朕还以为你直到回宫前,都要给朕脸色瞧。
“哪有”周窈窈跺脚“臣妾没给您脸色瞧啊只是臣妾自己不高兴而已。”
殷另没有立即应话,只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下次,不准再那样。”
“哪样啊记不得了”周窈窈眨眨眼睛,想要装傻,看殷另神色郑重,才又笑嘻嘻地扑到他身上道“皇上放心,没有下次了。”
“那便好。”他的视线落在女子油光锃亮的嘴角上,顿了顿,实在没忍住,拿起一块棉帕,给她细细地擦过嘴邋遢。
周窈窈故意跟她作对,又在男人面上亲了几下,才笑眯眯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抚摸自己的长。
她身上的馥郁芬芳扑进自己口鼻中,身子又软绵绵地埋在他胸膛上,殷劣忍不住,紧了紧自己的臂膊。
同时大掌也顺着丝一路滑落,缓慢地移到了女子的腰窝处。也是奇怪,她天天吃那么多,但身子还算玲珑有致。殷另不由得低声问道“你吃的都去哪儿了为何不见胖”
嗯这是说自己瘦
周窈窈喜笑颜开,满脸得意地说“臣妾天生的,用完膳常常会去净房如厕,许是这样所以便不易胖吧。
殷另沉默,干脆不同她废话,打横抱起女子,把她放到榻上。“昨日,已经休息了一日。”他意有所指道,随即便拉下床幔,俯身上去。
等等皇上周窈窈见势不好,连忙唤道,可殷另只当她又想逃,双臂牢牢钳
制住她,不准她动弹。
“皇上真的等等臣妾真的有事”殷另顿了顿“朕来时,已经沐浴过了。”
周窈窈瞪大眼睛,险些下意识来一句老色鬼,居然在两人还没和好时就想到之后要生的一切了。
好在她反应过来,将大不敬的话及时吞了回去,朝要压下来的殷另道“皇上,臣妾要去净房。
闻言,殷另总算微微停住了动作,他随口应了一句“你一会儿再沐浴。”说完又要压下来。
要不是他神色仍旧平静如水,声音也毫无情绪起伏,光凭着那扯自己衣襟系带的猴急动作,周窈窈还以为眼前这男人被夺舍了呢。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他刚开荤,他刚开荤,要宽容,要宽容。
随后,周窈窈才道不是要沐浴,皇上,您忘了臣妾适才同您说的话了
殷另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反应过来,脸色铁青,仿佛谁欠了他千百万两黄金一样难看。但人有三急,周窈窈一时顾不得他,只快步下榻跑去净房。
她衣衫尽解,一跑动,难免有些惹人幻想,殷劣只看了一眼,便匆忙偏过头去,声音哑如砂纸,训她“你不要急,缓缓地去。”
但周窈窈已经窜进去了。
殷另深吸一口气,出声唤芽春来,又命人备热水,伺候才人沐浴。
周窈窈刚收拾好自己要出去,就见芽春带着几个侍女进来,想来是知道两人和好了,喜笑颜开地要伺候她沐浴。
不是说一会儿沐浴吗周窈窈歪了歪头,略微思索后冷哼了一声,她就知道,狗男人还是嫌弃她下次她哭得时候一定要寻机会,把鼻涕弄他龙袍上。
虽然这般想着,但周窈窈也希望自己干干净净的,她乖乖进了浴桶,沐浴完之后疾步出去,却见屋中漆黑一片,连盏灯都没点。
真是奇怪,皇上每次都是自己逼他熄灯才熄灯,为何今日熄灯这么早
还不等周窈窈想明白,一双大掌便环到了她腰际,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既然此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那明日便要上路了。
周窈窈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听男人道“你想不想看看,乡间的月亮今日,正巧十五。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