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王父疼疼奴吧。。。。。。”
“王父。。。。。。奴好怕啊。。。。。。王父。。。。。。”
赵媪蔫头巴脑的,待喘匀了气才拍着大腿为自己辩白起来,“王父恕罪啊!
并非老妇失职,老妇为护姑娘们周全,差点儿被赵人的马踩断了肋骨呀!
您瞧瞧老妇臂上这一大块疤,这都是那不是人的赵人给砍的呀!
哎哟。。。。。。老妇尽力了呀!
王父不要怪罪老妇呀!
老妇九死一生,死也要把姑娘们完完整整地给王父送过来呀!
哎哟。。。。。。”
赵媪能嚎,比中庶长还会嚎,中庶长黑着脸低叱,“多嘴的赵媪!
快闭上你那两片肉!”
赵媪的哭声戛然而止,只掩面低泣着,两眼一翻,朝着一旁的陶姬和曹姬栽倒了过去。
早在中庶长和舞姬们进辕门时,便有巡守的甲士先一步来禀了。
可世上口中的那个纵情酒色的王父,却并不曾见他召美人进帐。
倒是关伯昭下了高阶,就在帐前杵着,低叱了一句,“无用饭囊!”
中庶长跪行至关伯昭跟前,一张脸哭丧着,压着声求道,“关将军为小臣说句话吧,要不是那些该死的赵人,小臣哪里敢误了关将军的事,就算借小臣八百个胆子,小臣也不敢呐!”
关伯昭冷哼一声,“身子可都清白?”
几个舞姬全都羞答答地垂眸掩袖,中庶长连忙点头,“都清白!
都清白!
小臣自知有罪,哪儿敢再脏了王父贵体。。。。。。寻到人后全都着赵媪验过身子,都是处子,都是处子。。。。。。”
言罢又急切切地望着关伯昭,希求他能赶紧拿个主意,“关将军透露个信儿,王父的意思是。。。。。。”
关伯昭道,“终归不算太晚,全去洗个干净等着,有用的时候,关某自会着人去拿。”
赵媪顿时不昏了,春姬余姬与几位舞姬也两眼一亮,一个个尽态极妍,恨不能凑上前来抱住关伯昭大腿,“将军!
将军!
先选奴家!”
“将军!
将军选奴!
将军!”
立时又被中庶长喝退了,“将军面前现什么眼!
还不退下!”
众舞姬这才讪讪闭了嘴巴。
又听关伯昭低声嘱咐,“主君才拿下邶国,大抵要进邶宫受降。
主君愿看跳舞,尤其是叫什么绿腰舞的,叫那老妇好生看着排练,进邶宫当日,必要三军宴饮,到时可命舞姬献舞。”
中庶长赶紧应了,招呼着众人起身,“还不快跟来!”
也不知怎么,阿磐隐隐察觉,王父进邶宫时,必有一场大戏。
一旁的甲士立时催促着一行人起身,众人来时梨花带雨的,走的时候虽一步三回头地往中军大帐去看,但到底又变得鲜眉亮眼起来。
自进了魏营,舞姬们得空一个接一个地往大帐里钻,尽说些淫词艳语,极尽承欢献媚之能事。
诸如,“奴生来就有奇香,王父闻一闻,闻一闻奴。。。。。。到底香不香嘛。。。。。。。”
或者,“哎呀!
奴家脚崴了!
好疼。。。。。。王父。。。。。。王父疼疼人家嘛。。。。。。”
再者,“都说胸脯儿软的人,心口也软,身段也软。。。。。。奴家。。。。。。奴家软不软,王父摸一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