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吗?”
……?
津木真弓更懵了:……是她真的撞坏脑子了吗?为什么上一秒两人还在讨论“质疑”与“生气”的问题,下一秒突然转向了吃没吃饱?
但她确实……
“没有吃饱。”她老老实实回答。
分明是他自己问的问题,但在真正得到答案时,绿川光脸上的笑容还是凝了一瞬。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近乎压抑般地低问,“……你是真的不设防吗?”
津木真弓也笑了起来:“因为我觉得……比起得到‘我’,绿川先生更想得到我的‘答案’。”
她在感情上有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如果此刻面对的是琴酒或是安室透……她应该早就想着办法跑路或者捅人了——这两人一向被她归在“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的疯子类型里。
绿川光像是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似是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
“我不可以全都要吗?”
“那么,你就永远都得不到‘答案’了。”津木真弓笑得很明亮。
绿川光从喉口溢出一声低笑,“……好吧,你说得对。”
他得承认,她的直觉确实敏锐——或许出发点与理解不同,但她确实切中了他的软肋。
就像当初他可以毫不顾忌地在她的酒里下入吐真剂,今天却思量再三,还是没有故技重施一样。
因为实在……太在意了。
在意那一份独一无二,在意那一份“答案”。
用强硬的手段“征|服”固然是一种途径,但他明明……可以得到更多。
像野兽那样啃噬、撕咬,在猎物的身体上留下印迹,他想要更深入、更契合地……
在她的灵魂刻下烙印。
绿川光撑起身,重新坐回她床边,再度拿起床头的粥,想要继续喂她。
津木真弓伸手想要自己吃,但绿川光避了避:“有点冷了,我拿去休息区用微波炉热一下。”
看着绿川光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津木真弓靠着靠枕,长舒一口气。
——还好是绿川光这个能好好讲道理的。
她看着天花板试图放空自己的思绪,虽然之前绿川光的疑虑以一种十分非正常的方式被“糊弄”了过去,但早晚还是会被重新提起。
……最重要的是,这种糊弄方法并不具备普适性。
她有些头疼地闭了闭眼,门口传来开门声。
“这么快?”她睁开眼。
但门口开门进来的不是她以为的绿川光。
工藤新一拎着书包走了进来——她之前给他发信息告诉过他自己的病房,但她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案子破了?”
工藤新一揉了揉疲惫的眉心,直接开门见山,“波本和苏格兰是谁?”
津木真弓:……?
她又跳过剧情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