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蛇屋”里没有白天。吴名也不知自己在里面待了多久。在这里时间似乎都是多余的。
吴名除了练习“赤焰掌”外,便是在想念袁心怡。“不知道心怡妹妹现在身体恢复得怎样了?她知不知道我被黑衣人掳走了?她知道了会有多担心啊。”想多了,难免伤心,忧心忡忡。
“徒儿,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辛止于问道。
“哎!我被那黑衣人掳到这儿来,她知道了肯定会担心死了……”吴名落寞地道。
“她是谁?侯府里的人为师可认识一些。不要瞒我哦。”辛止于道。
“袁心怡。”吴名道。
“哦,知道,为师知道那个小丫头,侯爷的千金嘛,很不错。呵呵。”辛止于道“怎么?你和她搞到一块了?!呵呵。”
“师父,别这样说,太难听了。我们是相互喜欢。”吴名忙纠正道。
“哦。不过,为师可不看好你们哦。”辛止于道。
“为什么?侯爷也这么说过。”吴名好奇地问。
“因为袁淳那小子……呵呵,算了,算了。”辛止于欲言又止。
“师父,什么算了,侯爷怎么了?我都是您老的徒儿了,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吴名不解地问。
“嗯……好吧!袁淳那小子可不是你表面看上去那样和善,心狠着呐……”辛止于沉吟了一下道。
“何出此言?”吴名惊问。
“那小子当年作为一支义军副领时,曾对领纪千舟见死不救,最后导致他身中数箭重伤而亡。最关键的是,纪千舟当时是带兵去救他的。”辛止于不满地道。
“啊?!这岂非是不义?!”吴名问道。
“嘿嘿,那是自然。不过,纪千舟死了岂不正合他意?!他也就顺其自然地成了那支义军的领了。”辛止于讥诮道。
“纪千舟是侯夫人的哥哥吧?!”吴名忽然问。
“咦?!你怎么知道?袁淳对此一直讳莫如深,你自然不是从他那儿知道的。”辛止于问道。
“是的。有一次侯爷教训他儿子,说是要废了他的世子身份。当时,我和心怡妹妹偷听到,侯夫人大骂侯爷忘恩负义,说是自己的哥哥为救他而死,废了儿子的世子身份,就是对不住他死去的哥哥。师父刚才提到侯爷被救之事,所以我联系起来了,随口问句。”吴名道。
“后来怎么样了?”辛止于急问。
“后来,侯爷听后忽然像是气消了一样,也没再提废世子的话了。”吴名道。
“嘿嘿,知道为什么吗?”辛止于问。
“应该是侯爷顾念纪千舟舍命相救之情吧?!”吴名道。
“屁。”辛止于道“他如果有情有义,纪千舟身处危难时他会见死不救?”辛止于道。
“那是为什么?”吴名问。
“还不是怕那份血书。”辛止于道。
“什么血书?”吴名好奇地问。
“纪千舟死前,据传曾手写血书,让妹婿转交其它三路义军领,来控诉袁淳的罪行。但后来还没来得及送出,他的妹婿便意外战死,血书就不知去向了。”
“纪千舟的妹婿?他还有别的妹妹啊?!”吴名问。
“不是,纪千舟就侯夫人纪千帆一个妹妹。”辛止于道。
“啊?!原来,侯夫人是二婚嫁给侯爷的啊!”吴名惊道。
“是的。纪千舟妹婿死后,袁淳便找到纪干帆索要血书,但她说血书已交给别人了。”辛止于道。
“也就是说,侯爷没拿回血书?”吴名问。
“没有。他倒想逼问纪千帆拿到,但纪千帆威胁他说,只要自己和儿子有危险,那份血书立刻会被人明示于天下。只要保证她们母子安全,血书就会被永远尘封。所以,她们母子现在才会是安全的。”辛止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