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有了他刀创药,你的伤口才止住了血,现在应该已结痂了吧。”吴名道。
随后,他便将与万宗认识的经过讲给了袁心怡听。
“真没想到,原来他和郭统……郭大哥是朋友。”袁心怡吃惊地道。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郭大哥的朋友也会是我们的朋友,是靠的住的。”吴名道。
“嗯。”袁心怡点头道。
为方便照顾袁心怡,晚上吴名就与她同住一屋。虽然两人也算举行过成亲大礼,已是事实夫妻,但两人还是约定现在还需保持克制,不能越界进行肌肤之亲。
两人挨身躺着,聊起了过去,畅想了未来。两人聊得正起劲时,忽然听到门边一阵悉悉索索之声。
吴名忙翻身下床燃起灯。只见地上出现了一张纸条。定是刚才从门缝中塞进来的。
吴名感到惊奇,忙捡起来看个究竟。看后,大吃一惊。
“怎么了?上面写的是什么?”袁心怡也惊奇地问。
吴名喃喃道“我们被跟踪了。”
“啊?会是谁呢?是不是公府的人?我想一定会是他们。”袁心怡担忧地道。
“我想也应该是。此次婚礼乱局,季稳一定咽不下这口气。”吴名道。
“那该怎么办?”袁心怡急问。
“先别急,明天一早我找万大哥商量后再说。”吴名道。
“那给我们报信的又是谁呢?”袁心怡问道。
“不知道。既然他给我们报信,这也说明,他也在跟踪我们。不过,看来,至少不会是季稳的人。”吴名道。
“吴名哥哥,我,我真的感到越来越害怕了。”袁心怡道。
“别怕,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伤害到你。”吴名说完,跳上床,护在了她的旁边。
天亮后,吴名将此事告诉了万宗。
万宗似乎并不奇怪。他说“我从长安来,一路上便感觉有人一直在跟踪我,他若隐若现的,我始终没有抓住他,更没有搞清楚是谁。到了成州,他突然不见了,我还以为已把他这个讨厌的尾巴甩掉了呢。”
“这么说来,这个跟踪我们的人,目标是跟踪你,而不是我了?由此判断他应该不是成国公的人了。”吴名道。
“应该是这样。”
“那为什么昨晚会有人报信给我,而不是你呢?”吴名问道。
“也许,是因为这个报信的人认识你而不认识我,又或许他见我们在一起,认为报给你也就等于报给了我。”万宗道。
“那这个送信的人会是谁呢?”吴名困惑地道。
“不知道。从目前来看,他至少对我们来讲不算是个坏人。当务之急,应该是想办法甩掉那个跟踪我们的尾巴。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此行目的。”万宗道。
“那,万大哥有没有想好甩掉尾巴的办法?”吴名问。
“暂时还没。”万宗道。
吴名略一沉思道“不如,我们先在镇上呆两天,然后折回成州,在成州稍待后,你先行出,我稍后出赶往西樵镇那间寺庙。一来,这两天我心怡妹妹可以好好养下伤,二来,我们也可以迷惑一下跟踪人,我也可以观察下背后跟踪你的人是谁。”吴名道。
“此法不错,说不定我们还能捉住他。”万宗兴奋地道。
“既然这样,那今天还麻烦万大哥帮我买来一本空白书册和笔墨来。”吴名道。
“要这做什么?”万宗好奇地问。
“我也该兑现对韩姑娘的承诺了。”吴名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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