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里的药膏随手一扔,然后迅猛地把她扑倒在床上,身体死死压住她,“敢叫我全名也就算了,还敢骂我,谁给你的胆子?”
“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我骂你都是轻的,我还要报警,告你强iian。。。。。。。”
他捏住她的下巴,阴森森地笑,“我也带你涨过不少见识,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叶柠知道谢聿礼不会让自己做过的事情留下任何证据。
她就算去告,也得能对抗北州集团的金牌律师团才行。
“谢聿礼,你混蛋!”她气急大喊。
一想到昨晚受的委屈,眼泪又立即蓄满眼眶,她歪头狠地咬住了他的胳膊,
谢聿礼连眉头都没皱,静静地看着她如同小兽似的咬自己,不痛不痒,但当女孩湿热的眼泪落在他的皮肤上时,他的胸口却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
疯了吧,她一次次欺骗,背叛,他竟然现在还对她有恻隐之心?
他觉得这并不像自己。
谢聿礼低头啃咬她的肩膀,听着她小声的啜泣,以牙还牙,在她白嫩的肩膀上留下很重的牙印。
原本是互相撕咬,后来逐渐变了味道,男人的目光猛烈热忱。
她知道自己逃也是浪费力气,躺平认他闹。
最后药也白涂了,到底还是受了伤。
华人医生来看,谢聿礼偏不肯让医生看患处,自己描述症状。
一板一眼,听的叶柠满脸羞愤,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不过最后医生给出的医嘱让叶柠很满意。
他短时间不能碰她了。
晚上,谢聿礼出门办事,寂静空旷的别墅就剩她和女佣。
她和谢聿礼在这个房间里胡作非为,每次都是她去洗澡的时候,女佣进来收拾。
她到现在都没办法直视她,觉得很丢脸。
海浪拍打沙滩,没有那个男人的夜晚,格外平和。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然后立即翻找之前谢聿礼给她的手机。
手机被处理过,只能给他一个人打电话。
电话嘟嘟的几声后接通,对面的背景音有些嘈杂,“有事?”
男人的嗓音透着距离感,语气也公事公办,完全不像之前在床上那样难缠。
叶柠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对方沉默,隐约听到有人用毕恭毕敬的语气叫他谢总。。。。。。。。。
嘈杂的背景音逐渐淡下去,她听到男人踩在地板上空旷的脚步回音。
周围静下来,他的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不正经,“这么快就想我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
“事后药。”
她咬牙说完,耳朵烫。
电话那端,男人轻笑,“吃那种东西干什么?有了就生下来,我又不是养不起。”
“谢聿礼,你这么有钱怎么不去看看脑子呢?”
叶柠气的挂断电话。
谢聿礼低头看着手机,微微蹙眉,然后抬头对着走廊的装饰镜照了照。
他最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惹?
房间没开灯,叶柠躺在床上生闷气。
忽地,门上传来敲门声,她坐起身,喊了一声进来。
女佣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托盘,对她和善地笑了笑。
叶柠看着托盘上摆着一杯水,和一个粉色的药盒。
她下床走过去,拿起药盒看了一眼,文字自然是看不懂,都是法语,但是图案很露骨,她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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