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智慧魔导师额外多交易了几样材料给塞拉莱,“反正这些材料放在我这里也没用,就送给你吧,当个添头。”
塞拉莱:“唔……”人还怪好的嘞。
两人完成了一场双方都觉得自己赚大了的交易,聊着天走出杂乱的据点重建现场,分别时正好撞见前来打探消息的多金帅气黄鸡。
他两眼一亮,朝智慧魔导师和塞拉莱挥挥手,小跑过来:“sai,你这是给魔导师送物资来了?你们是找到对抗二三波高等级魔兽的方法了吗?”
智慧魔导师点头,“花了大价钱呢!”她并没有藏私,毕竟现在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三日后不也还是会公开么?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还能捞一笔情报费。
想到sai告诉她,这种瞬技能技能卷轴偶尔会在各大主城的商会里上架,她决定在据点任务结束后,再把具体消息卖出去。
多金帅气黄鸡换着方问了几次,除了得知是与魔法相关却又并非禁咒之外,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智慧魔导师只笑得神秘地告诉他:“三天后就知道了。”
至于sai呢,更指望不上了,看他的样子已经出神好一会,魂都不知道飞去了哪。见状,多金帅气黄鸡只好抑制住好奇心与求知欲,静待三日后的二次攻城。与此同时,他私下密聊公会里一名及其擅长打探情报的玩家,让他时刻关注真知阁的动向,绝不能放过任何异常。
两个公会会长相视一笑各含鬼胎,塞拉莱的想法则纯粹许多,终于等到他们聊完天,便迫不及待地使用传送卷轴返回地宫了,只给想要单独和他再聊几句的多金帅气黄鸡留下一地尾气。
回到地宫,把所有材料摆放在一起,哪怕尚未炼制成药,回到本体的塞拉莱都能隐约感觉到心脏处盘桓光团的瑟缩。
材料全部集齐,那么,到哪里去绑架、啊不,请一个魔药大师为他炼制魔药呢?
塞拉莱仔细回顾自己“死前”的人脉关系,绞尽脑汁地想,除了一堆又一堆记不住名字的早已被他打死的敌人外,竟没有一个关系比陌生人好的能说的上话的朋友。
他蔫蔫地叹息,长而卷翘的睫羽掩住低垂眸中的失落,纤长手指不自觉揉捏充当人肉靠垫的路德维希的掌心。
漫不经心、轻重无序的揉捏,掌心处传来的痒意顺着经脉汇入四肢百骸,鼻尖满是银青年的幽香,祂喉结滚动,极力抑制熟悉的热意。
陡然生出热意冲击本就不甚清明的头脑,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占、有、吞噬,从签订了灵魂契约,亲手教导他一步步走向强大时,就生出的无尽的念想。
绞尽脑汁搜寻可用之人,不自觉动来动去的塞拉莱突然感觉硌得慌。
坚硬、炽热。
“拿开,抵到我了。”他撒开被当作面饼团子揉来捏去的手,挪动的同时,微微侧身,想要握住硌得他不舒服的罪魁祸,被路德维希慌乱地制止。
不知道该如何与自家信徒说那并非触手而是更下流污秽的东西,却又无法在短期内快平息,慌乱之下,路德维希单手环在塞拉莱腰间,把他转了个转,整个人埋入达的胸肌里。
骤然经历洗面奶的塞拉莱:“??唔唔、你在、你在干什么!”
可恶,这是在炫耀祂胸大吗!!
路德维希声线里是肉眼可见的心虚,“触手、触手它失控了,塞塞你等一等好不好?”
塞拉莱满头问号。
触手不是祂意志的化身吗,怎么会失控?而且祂的触手,一向是冰凉的,怎么会突然……
好像比方才更大了。
难道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完全没有路德维希的人身也会有某些不可言说部件的概念,塞拉莱想了许多,就是没有想过一开始就被排除的那个唯一正确答案。
埋在布料轻薄到可以透出体温与心跳的胸前,塞拉莱从最开始的僵硬状态下脱离,逐渐放松,到最后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感觉到路德维希执起他的几缕丝,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一手环着他,一手动作不停,动来动去也不知在捣鼓什么。
空气里,浓郁的石楠花味将青年浑身包裹。
陷入浅眠的信徒没有看见,他全身心信任的神明用他长至腰际的银,一圈又一圈地缠绕、滑动,直至最后释放。
路德维希凝视怀中全然不知的青年,一点一点擦去他间沾满的东西,轻柔而珍重地于眉心落下一吻。
“好眠,我的……珍宝。”
银青年眼睫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