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把锋利的刀子,水果在她手中,宛如丝绸般顺从,仿佛生来,就为她而存在。
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刀法如行云流水,悠然自得。
她将水果,置于案板上,目光凝聚,手臂微微用力,一刀落下,果肉迎刃而解。
果香四溢,色彩斑斓的果肉,在她手中,展现出无尽的诱惑。
她舞动着,手中的刀子,果肉如雨点飞溅,犹如她心中的喜悦,在每一个果粒中跃动。
她的眼神中,透着专注和自信,仿佛她与水果间,有着某种默契的联系。
她切割的度,越来越快,手中的刀子如乱剪风起,果肉如断线的珍珠,滚落。
她的动作,灵活而矫健,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将水果切割得,恰到好处。
最终,她将一碟碟美味的水果,整齐地摆放在盘中,色彩斑斓,香气四溢。
她微笑着,仿佛切割水果的过程,就是一场游戏,她是这个游戏的主宰。
阿蓝微笑着说“学会了没有?”。
阿婷:“没有”。
阿蓝:"慢慢学,熟能生巧"。
熟能生巧,是一个可怕的成语。
阿蓝表演完切水果,一个叫阿壮的男子,开始切水果。
阿蓝:“你闲着的时候,就看阿壮切水果”。
阿壮的刀法,在美感上,和阿蓝不分高下,而那刀,却更快些。
阿壮早上七点,开始切水果。
外边顾客,一点耐心都没有,不停的催:"我的好了吗,我的好了吗?"。
阿壮满头大汗,外边的顾客从询问,变成了指责:"咋弄这么慢啊,咋还没有好啊"。
阿壮开始加,案板上溅起,水果刀的火花。
阿婷完全帮不上忙,只能安抚顾客,陪着笑脸。
这时候,走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留着络腮胡子,却光着头,脸方方正正。
光头男:"我有二十元券,给我切二十块钱的西瓜"。
收银员:"大叔,多了一点,二十一元"。
光头男:"不行,我只要二十元的"。
收银员:"大叔,现在少了一点,十九元的"。
光头男:"不行,我就要二十元的"。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不好,这不是鲁提辖为难镇关西吗?
阿婷感觉这大叔,是来搞事的。
一大群人等着结账,这光头男,此时寻衅滋事,意欲何为?
再这样纠缠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阿壮一水果刀,扔在光头男头上的画面,在阿婷脑中一闪。
阿蓝:"大叔,这西瓜送给你了,不要钱"。
光头男,被阿蓝打走了。
买水果的人,终于少了些。
而阿壮并没有停止,切啊切,阿壮的绿t恤,已经湿透了。
阿壮切水果,从早晨七点,切到下午三点。
中间一秒都没有坐下来过,眼睛眨都没有眨。
也没有喝水,渴了,就喂西瓜到嘴里。
阿婷看着阿壮,想到这就是日后的工作,有点瑟瑟抖。
世界上有一种悠闲,叫做工地搬砖。
世界上有一种讽刺是,工地比门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