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更是群魔乱舞,有人站在玻璃茶几上唱狐狸叫,有人衣服没了正进行着原始的机械运动,她眼睛都恨不得戳掉。
她不知所措刚想赶紧出去,忽然听到一声枪响,楼上传来的。
章稚松硬拉她过去看,她往房间里一瞄,有人让姑娘顶着苹果玩射击游戏,子弹击中了墙上的挂画,画中人雍容富贵的脸都爆了。 李鳞儿吓傻了,求章稚松带她快走吧。
章稚松让李鳞儿进了这层尽头宽敞的中央厨房,他让她站在烤箱前不要回头。
等李鳞儿被允许转过来的时候,楼梯口不认识的小姑娘手里拿了一把左轮手枪。正指着李鳞儿的头。
小姑娘转起了弹夹,说里面放了一颗子弹,让李鳞儿自己选什么时候开枪。
李鳞儿只是哭,央她不要玩了。
小姑娘说,你不选那就随我的心咯。
李鳞儿怕得全身抖,闭起眼催眠这是梦,天灵灵地灵灵快让她立刻醒来。
砰的一声,有液体飞溅到她脸上,她一下就倒在地上等着流血而死了,过了一会儿才现怎么不痛。
其实是身旁的塑料瓶果汁被打爆了,溅了她黏糊糊的一身。
女孩嘲笑她说:“喂,笨蛋,没打中!而且是橡皮弹,就算打中了也不会死的,这个距离基本上就只是颅骨骨折,最不济也就是丢一只眼睛。”
李鳞儿赶紧爬起来跪在章稚松面前磕头,嘴里不停地求他带她走。
章稚松把她丢进浴室里冲干净后才把她带回车上。
他开了车忽然又讲起了故事,大意是和她一样见钱眼开的青春女孩傍了大佬,以为能一生无忧了,没想到先是被迫成为大佬性贿赂的工具,最后涉嫌洗钱和贩毒陪大佬进了牢里。
“留了一条命还是她被灭口之前脑筋突然清楚,报了警自。”章稚松轻描淡写地说,李鳞儿在旁边脸煞白一片。
“你是不是也要让我做那么可怕的事?”李鳞儿抖着声音问。
章稚松没答。
她当晚捡了行李就想跑,被章稚松捉了个正着。
他说:“懂得没有钱来得容易了吗?”
她悻悻地点头,他把她拉回去丢进房间里,留下一句“知道本分点,我就不会让你过得太惨”就走了。
她后来没敢跑,天天如坐针毡,过了好久才回过味来,章稚松就是吓她玩的。
她吓得眼泪哗哗流疯狂磕头的样子,估计满足了这个主儿变态的快感。
相处久了,李鳞儿机灵了很多,没那么多机会让章稚松看到她出丑的样子了。
怕不是章稚松觉得太久不捉弄她生活无趣,此刻他被总部拉去开会,她坐在他的办公室玩种田游戏,竟然接到了他让她临时做陪同口译的通知。
老天爷啊,她的散装法语怎么应付得了这种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