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到这里。”
谢然觉得江叙冷淡的声线还有性格做这种事情有点撩。
“好。”
言罢,他转过身,趴在床上,下巴枕着枕头,让整个人放松下来。
江叙并没有完全到床铺,腿垂踩着扶梯,坐在上来的位置,注视着谢然趴下,双手朝后慢吞吞地把衣摆往上撩,露出一截冷白窄瘦的腰背,两侧凹陷有对腰窝。
倘若手按在上方,应当会留下红痕。
深邃漆黑的眼眸目不转睛注视着谢然的每一步动作。
谢然真的是警惕性太低。
面对一个内心肮脏的人没有丝毫察觉,三番两次送上门来引诱他。
一时之间不知着究竟是赏赐还是惩罚。
这么多年的喜欢得到更进一步,可没有明确心意只能止步于此。
看得见,吃不着。
两根修长匀称的手指搭在裤腰,继续往下挪,避免摩擦到伤口,动作明明不慢,落在江叙眼里简直别有一番滤镜,似乎每个动作像是精心设计来引诱他。
“好了吗江叙?”谢然自己看不见伤口,只能够按照腰下触感的位置脱去裤子,“伤口完全露出来了吗?”
江叙闭上眼眸遮敛晦涩,“好了。”
拳头大小的淤血伤口瞧起来有些严重,又青又紫,犹如一望无际的天空中残漏浅紫色的云霞,旁边其他位置并未存在淤血,但并不代表没受伤。
谢然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但总觉得有点奇怪。
露出腰倒也不是很难为情,实在是尾椎骨的位置很尴尬
江叙向来淡漠的目光给他一种灼烧感。
谢然脸贴着枕头,轻咳两声问,“江叙?”
“你怎么没动———”
江叙挪开视线,将内心异样情绪藏起来。
“没事。”
言尽,拿下喷雾的盖子,对准伤口动作轻柔上药。冰凉的液体落在伤口,谢然双手抱着枕头两侧,下意识地动了动腰。
“别动,”江叙伸手按
住谢然窄瘦的腰,清楚得摸到对方的骨头,过于清瘦,温热滑腻的肌肤让他屏住呼吸,“还没上完药。”
“水有点多,容易弄到衣服。”
谢然很敏感,特别怕痒。
腰侧、尾椎骨上方,都是不容许他人触碰的地方,与自己摸、按的感觉并不同。
喷雾和江叙的手,都让他感觉到很痒。
谢然说,“我有点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