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身子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上眼皮搭了下来。
今天酒喝的有点多,一阵困意袭来。
眼看林澈仰在椅子上打起瞌睡,朱樉赶紧绕过桌子,推了一下林澈:
“先生,你别睡呀,才讲到一半,接着讲啊!”
“等你讲完,我安排人好生伺候您。”
可是。
此刻的林澈困意一阵阵袭来,眼睛根本就睁不开。
“今天说的太多了,说的脑壳疼!”
“你自己想一想,复习复习,明天…明天再说。”
“唉,先生…”
朱樉摇了摇林澈,还想继续追问。
可是看到林澈斜靠在椅子上,整个人都耷拉下来,根本就没法讲课了。
朱樉无奈的收回手:
“好吧,先生您先休息,咱们明天再讲课!”
此刻的朱樉已经把林澈当成了自己的老师,甚至比大学堂里的那些大儒,更加尊敬。
眼看着林澈斜躺在椅子上,看起来不舒服。
朱樉唤来一名狱卒。
两人一起将林澈搀扶到自己的矮榻上。
等到林澈躺好,朱樉从身上掏出一两碎银,吩咐狱卒:
“劳烦看守大哥,在外面帮咱寻个会按跷的小厮,我这位朋友酒喝多了,身子疲乏,想让人给他松松筋骨。”
“好说,好说,小人现在就去帮你找。”
诏狱内,都尉毛骧早就跟里面打过招呼。
这位爷有什么要求,必须无条件的服从。
狱卒虽然不知道这位爷到底什么来历。
但是顶头上司、亲军都尉府都尉毛骧都如此吩咐,想必来历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