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王一直都在染指朝政,是在挑衅天子权威。
杀了就杀了,还能杀鸡儆猴,让有些不老实的人安宁下来。
她也不喜欢樊王。
不过就是因为以前帮着赵负苍登基,做了赵负苍的台阶,因此一副我哥的就是我的。
只是吃喝玩乐赵负苍随便樊王闹腾,但是染指朝政权势就不可以了。
分明知道现在在打仗,军政是皇权象征,还顶风作案把整个兵部都捏在手中渗透了进去。
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起来威胁赵负苍的位置了?
皇家哪有什么兄弟。
到了最后都是孤家寡人。
“父皇眼下需要养病,前朝后宫都安静点最好、”
赵思危怕寒气惹得赵负苍,没有上前站在。
“我看,不如让太子帮您代为处置政务,您先好好养病。”
此话一出,燕皇后差点站起来。
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硬生生稳了下来。
这对赵思淙都是好处。
只是赵思危为什么不说让她自己来?
“赵思危,朕还没死、”赵负苍开始咳嗽。
燕皇后给他倒水,又拿起薄荷片要给他放在嘴里。
赵负苍推开燕皇后。
燕皇后没说什么,只是给他抚心口,让他冷静安宁下来。
“儿子也希望父皇长命百岁,可如今您很需要好好调理。”
赵思危的声音很冰凉,毫无曾经嬉皮笑脸的样子、
短短的两日,让人都开始有些不认识他了。
“赵思危,朕看你是要反了。”
赵思危很明白他现在已经藏不住了,“父皇已经这样认为,儿子再多嘴也辩不清楚。”
赵负苍坐起来,“你给我滚!滚出去!”
看看。
快看看。
这就是他的好儿子!
这就是他最疼惜宠爱的好儿子!
赵思危退后了半步,朗声说:“父皇等着儿子,也是信任儿子,不若就按照儿子的法子试一试、”
他丢下这句话,拱手做了个礼,就走了出去,吩咐人马上收拾,要带着赵负苍走人。
入夜就要泥石流,这里会被冲的彻底。
必须赶紧走、。
赵负苍目光终于落到了发妻的脸上,声音是质问的,表情是无比冷漠的,
“皇后,你参与了多少?”
燕皇后即便早就喜欢丈夫的态度,此刻也是心中被刀扎了一样。
“臣妾并未参与,只是现在为了保住太子,不得不参与进来。”
男人靠不住,那么,只有儿子能成为她的倚仗了。
“不得不?”赵负苍觉得听到了很好玩的话。
“臣妾怕陛下将这件事算在太子头上,然后以此做刀要燕家的命。”
她是皇后,更是燕家的女儿,她的风光并非来源是帝王正妻,而是娘家的高位。
只是,她记忆中还是记得,在赵负苍还是皇子的时候,二人还是过得很好的。
为什么,就一步步走到了现在呢?
赵负苍:“你,你……”
“这件事和太子无关,陛下要保九殿下,大约只能认下了,江山代有才人出,您终究是要把这个位置让出去的,倒不如看看您的三个孩子会如何处置。”
不能说夫妻话了,那就说一国之母应该说的话。
“您好好养身体,再则,说句陛下不接受但是一定是这样的实话,您的毒大概也是樊王手段,九殿下杀樊王,也是在保全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