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她幸灾乐祸地道:“许清桉,你真是活该!”
许清桉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好啊你,不仅先去?看端王,竟然还敢取笑?我。”
“我不仅笑?你,还要狠狠地笑?。”薛满推开?他的脸,没好气地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跟端王殿下大打出手?”
“方才打架的不是恒安侯世子与端王,而是许清桉与裴长旭。”许清桉一本正经,“据我所知?,他们?喜欢上同个?女子,但女子与许清桉两情?相悦,裴长旭却非要棒打鸳鸯,无奈之下,许清桉只好与他一决高下。”
“这么说来,许清桉是被逼无奈了?”
“当然。”
“那最后谁赢了?”
“赢的人?一直都是许清桉,他只不过要逼裴长旭承认事?实?。”
如他三番两次逼自?己承认心意那般吗?
薛满叹了口气,心疼地抚上他的伤处,“疼吗?”
“你亲一下便不疼了。”
“……”
“也许一下不够,得十下才行。”
薛满打了下他的臂膀,“行了,我已与三哥说得很清楚,回京后便会请祖父做主,解除我与他的婚约。”
“那便最好不过。”许清桉搂住她,低声道:“我真想今晚便与你拜堂成亲,往后再也不用分离。”
“有?人?曾告诉我。”薛满忽然想起一句话?,“先有?分离,人?们?才会愈加期待重?逢。”
“那人?是谁?”
“一位萍水相逢的长辈,在我逃家时对我非常关照,那金鱼荷包便是她送的。”
许清桉心想果然如此,“若有?机会,我定要向她道一声谢。”
“她说会去?白鹿城找我,对了,还会带上她聪慧好学、貌似潘安的好大儿。”
“……”居心不良,往后还是别重?逢最好。
闵钊、傅迎呈既已身死,回京便是迫在眉睫。
裴长旭派人?留在兰塬接应,又命另一队人?秘密押送十八皇子进京,自?己则与许清桉、薛满等人?一道动身。
回京途中,他沉默寡言,便连见到她与许清桉亲密无间,也只转身离去?,背影孤寂清冷。
薛满看在眼里,说不歉疚是假的,但除去?歉疚便无能?为力。多余的柔情?关心只会给人?虚假的希望,倒不如狠狠心,彻底斩断前缘。
对此,许清桉道:“你无须感到歉疚,端王的愁苦不止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