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从前会和他搞在一起的女人,大部分是些牛郎店的常客。
她们有的不吝啬于花钱,还有点精明;还有的明明没钱,同时蠢得要命。
这些嘛,他玩起来也没什么负担。超过三天就算长久。
还有一部分,就是这种母性泛滥以为捡到了宝可以让他浪子回头的类型。
她们和那些被他身材迷住的牛郎店常客其实没什么两样。如果真要比起来其实比她们还要更蠢一点。
不过他可以把那个小子丢在她们那边呆几天。
伏黑甚尔笑了一下。
如果他有点什么任务要做,两天之内回不来,他就会找个这样的女人。
伏黑甚尔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而且如果严谨点计算的话,那他应该还是死了两次。
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糟老婆子召唤出来还妄想命令他……
伏黑甚尔笑了。
他的人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烂透了啊。
伏黑甚尔对“活着”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
活着也行,死了说不定更好。
所以当他把游云毫不犹豫地插进脑袋里的时候,他本以为会像之前一样失去意识,再次迎来自己可笑人生的终点。
结果他晕是晕了,醒来却出现在这里。
怎么,难道用五个亿的咒具捅脑袋还有什么特殊的附加效果吗?
打发了眼前那个女人,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房间里不只有他一个活人。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虽然不是在同一个房间内,但是距他十米以内,也就是隔壁的那个屋子里绝对有个强到可怕的家伙。
就连这副最强的都在汗毛倒竖的提醒他。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也谨慎了一些。
他打算按那个女人说的,去洗个澡,顺便看一看隔壁那个怪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只不过是顺手的探查,他一掀开隔断帘往同病房的室友那里瞄了一眼,就当场愣在了原地。
樱井南。(sakuraiai)
惠的母亲,他的前妻。
他这辈子唯一真心爱过的那个女人,就那样毫无防备的躺在那里。
三年……有三年了吗?
他本以为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把她忘记。
结果只不过是一回头、只不过是看她躺在那里。
她微微的侧着头、胸前起伏着呼吸,一种已经被他遗忘了好久的感触就猛地涌上了心里。
他收回了掀开帘子的手指,让那副场景从他的眼前消失。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在原地站了足足有一分钟,才突然想起自己是要去洗浴。
洗浴?洗什么洗?
隔壁那个强到变态的家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伏黑甚尔径直走出了病房的大门,沿着楼梯下去,走出了医院。
一瞬间,海浪的声音,突然传入了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