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谁顶得住,罪过罪过,怎么就昏了头了。
是我喝多了酒,酒壮怂人胆,这才胆大包天还去回应他,对对对,一定是这样。席子殊不断的在心里对自己解释着。
宗旸唇齿间还留着梅花酒的气息,温暖遍布全身,燥热燥热,看着席双双背对自己的小模样,清了清嗓子坏笑一声道,“双双,你怎么还耍起酒疯来。”
这句话似是他受了委屈般,席子殊顿时起身会看他,果真是夺嫡最后的胜利者,计谋来看定是绝对没话说,只是没想到脸皮如此的厚。
席子殊鼻息呼出的气息已经很显然有些气愤了,“说到底也是我受的委屈大些,殿下说的话好生不知羞。”
宗旸拍了拍身上的雪笑道,“虽不知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但今日的事情若是被人知道,你只能嫁给我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了。”
他如此说,正是好机会呢。
“不受宠的皇子?算得无错,殿下应该就会封王指日待了。”席子殊说。
宗旸不语。
“那日我没想明白,回来细细思量。你为仁王所做,损伤了身体,避。。。。。。”席子殊正想要,宗旸上前捂住她的嘴。
他知道,这丫头已经知晓了。再说下去,恐怕生出祸
端来,毕竟秘密只能是秘密,藏在心里,永远不可说。
“不可妄言。”宗旸低声在她耳边道一句,话里都是威慑。
席子殊竟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味,一时间回想起方才那个吻来。宗旸果然是个严谨小心的人,仁王与他相差之大,比之不上。
她几乎确认自己那个突然的思路是对的,非得如此,自己才有绝对胜算的把握。突然,藏在袖里的手碰到那块牧厉给的玉珏。
席子殊一把掏出,举到宗旸眼前问,“这是何意?”
这玉怎么在此处?
牧厉说的礼物便是这个么?这是他母亲留下的玉珏,放在月阙楼的密盒里,他与牧厉喝醉时曾说,要将这个玉珏留着送与未来的妻子。
“居然在你这里?你这个妖精。”宗旸邪魅一笑,看着席子殊的目光满是轻浮,一双眸子像是要将席子殊看破,看透,看的一丝不挂一样。
一句话,让席子殊不敢再继续与他对视。
这人,到底也没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席子殊看着玉珏思忖半晌,只听到宗旸说,“我先走,你过会儿自己出去。”
这,这话怎么像偷情男女分开的话?
席子殊心中怒骂,妖精?你才是妖精。
他离开后,席子殊独自想了良久,与宗旸合作或许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他的野心之大,女人与他来说许是工具。
助他登基,利用他可以杀了宗迟。
这世间多少女人,未来登了大位,他想要多少没有,
若到那时,寻个由头自己便可以全身而退。
想到此处,方才的梦渐渐清晰。。。。。。
一场梅园的梦,她疼着醒来,在梅园深处看到宗迟与席子沄那对狗男女,依在自己许愿的梅树边白日宣淫,又想到他二人为了自己肮脏的心思,将自己杀害。
此仇不报,她枉费重生一遭。
她真蠢,这些日子还带着点滴的善意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