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宗旸捂着嘴,蹙眉喊道。
席子殊此刻唇瓣上也是有片血迹,只是那血迹显得女人野性。宗旸是天生的征服着,而席子殊此时就像一只未被驯服的野马。
抬手间,宗旸擦拭了嘴角的血迹,一把拉扯过席子殊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此时为何处处拒绝。
期间,宗旸的大手拉扯着女人的衣
衫,完完整整的衣服马上被他拉扯到肩。
男人埋在她的颈窝探索着,甚是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疼死了,宗旸这个疯子,这是要自己命啊。席子殊使出全身力气抗拒,要说方才是假装恼,此时便是真的。
她不喜欢,不喜欢自己时时被他人左右,不喜欢宗旸如此霸道的想要占有。
更不喜欢这个男人咬了自己,咬的这么疼。
过了会,宗旸突然停了下来。
一霎时,他觉得好没意思,似是自己始终都是一厢情愿般,事实证明席子殊可能真的不喜欢自己。
他失落极了,这个时候的克制是不易的,他一把推开席子殊,背过身去,只听见他深深地呼吸声,他不断调整着自己气息,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席子殊被放开,全身的肌肉还止不住的哆嗦,她怎么都没明白,今日的事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开始又为什么停止呢?
她眼中带着泪,将被宗旸拉扯开的衣衫理了理,一低头眼泪就决堤般的滚滚涌出来。
她不是贞洁烈女,只是对方如此相待,是有些不尊重人了。
须臾间,她委屈极了,自己难不成是青楼的陪客姑娘?任由宗旸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显得自己很低廉。
这感觉,这感觉像是前世自己对宗迟的曲意逢迎,学诗词学舞曲,学做饭学一切男人喜欢的。只为在后院争夺片刻温存。
这是下贱极的,因为不爱,所以索要,自己不是饥饿
的猫猫狗狗。
听见女人在身后抽泣声,宗旸一时间懊恼极了。
宗旸啊宗旸,你究竟是怎么了?
是嫉妒让你失了理智,这些日子,常常想到席子殊与宗迟席家说话的场景,这个女人欲拒还迎,可又说要杀了宗迟。
自己这般失礼,没脸再见人了。
“这,是,是合作的条件么?”席子殊哽咽的问,言语都是苛责,还有她的不满。
这一场,不知道是不是都恼了,宗旸没有言语。他不知道如何说,他没有轻视的意思,却像让席子殊牢牢的记住自己。
不狠狠咬疼她,她记不住。想到此处,宗旸还是懊恼的。
却听见席子殊踱步离开。
他坐在远处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这一刻他知道,只怕自己的心随着那个女人也离开了月阙楼。
经此一事,说不准她就恼了自己,别说合作,许是见面都恨极了自己。
席子殊一路走着回府,伴着渐渐沉下去的太阳,她一直走着。
她心里什么都没想,只想自己走走路,那肩头的一咬到现在还生疼。
怪自己上一世鬼迷心窍,从没留意过宗旸。她只记得靖安王幺女佟妗妗上一世嫁给了宗旸。
她甚至不知道她们二人是不是相互倾心。
算了,自己一个活了二世的人,就别和这些怀揣着心意的儿郎计较了。
大概是自己太过出色,让宗旸生了污秽的心思。他如此做,嗯,嗯。。。。。。
日后要是要可以保持距离,莫要离得
太近,别让他意乱情迷的好。
这样劝说自己,她也好像不太气了。
对,从北胡回来,还是要让他多余靖安王幺女佟妗妗多接触,他们二人才是命定的姻缘。
快到家门时,席子殊觉得聪慧如自己,若不是自己只怕这些少男少女,都寻不到自己命定之人。
脚步轻快了许多,一步踏上府门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