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其余六人同时反对,小皇子的夹带私货尝试失败。
盛熵:切。
盛川:“第三条,禁止无意义的垃圾话,停止内斗,不允许彼此之间搞事、陷害,所有人必须以不被盛修止吞噬,独立存在为第一要务。待这事了了,我们七个人的事,我们七个人再说。”
其他人无异议,至少表面看起来如此。
盛熵又道:“第四条,有人在这具身体里和予殊哥相处的时候,其他人不许强制上线。”
盛衍:“我来搞个排班表吧,就……15小时一班好了,这个时间不长不短刚刚好。也可以划分一下予殊的时间。盛修止现在对这具身体的控制力在变弱,硬抢他抢不来,只要我们时刻都在,完全可以阻止盛修止和予殊见面。”
盛川:“赞同。说起来,盛修止现在在哪儿?主控是他吗?我去看看。”
他试着将意识浮上,控制了一下盛修止的身体,没有争抢的过程,灵魂的接管非常顺利——盛修止根本不在。
盛川回到了大厅里,说了下情况,皱眉道:“今天他去公海这件事也有蹊跷。只为了拍下那颗鲛人泪给鱼用?盛修止有这么好心?”
盛鱼:“我都说了呀,他人还怪好的嘞。”
盛凛:“……闭嘴。盛修止的事我们观察一下,也注意一下我们自己的世界里,是否有异动——既然我们能来盛修止的身体里,会不会他也能去到我们的世界呢?”
其他人颔首。
盛川又道:“我们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世界,予殊为什么来到我们身边,又为什么离开,我们为什么是盛修止灵魂的一部分,为什么能来到这里,这一切的真相是什么,相信大家都各有猜想。全部和盘托出也不可能,我提议每个人说一件事,互相分享,如何?”
七人互相看看,最后都点了点头。
盛凛:“我先说吧。予殊没有和我结婚。如果我没猜错,他没有和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缔结婚姻。”
在座诸位瞬间脸色不太好看。
猜对了。
凌予殊真正缔结婚姻的,只有盛修止一个人。其他人,基本都是在婚礼之前跑路。
盛熵:“到我了。予殊哥有时候会突然地走神,或是突然地露出一些特别的表情。在我看来,就好像他在内心里和什么东西说话一样。”
几人都点了点头。
盛衍:“我大概是予殊经历过的第一个世界。那个时候,他还很——青涩。”
盛危优哉游哉地说:“那么,我就是他经历过的最后一个世界了。离开之前,他和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期待和你的重逢。’是想和谁重逢,就不用我说了吧。”
——盛修止。
盛夜:“予殊的血液能挑起所有血族的渴望,他一个人就足够引起血族世界的战争,但这种吸引力似乎在本世界,对血族无效。”
他顿了顿,“我有一种感觉。我的世界,某些方面,像是以凌予殊为中心,‘构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