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要是抓到他,可千万别心慈手软。”
方不易哈哈笑了笑,笑声爽朗。
见她倒酒在碗里,叶一也让人换了酒壶和酒杯,一个比一个喝得文雅,他一个老人家有些不太乐意了。
“你俩这是作甚?跟我喝酒用的什么玩意儿?”
伶舟樾吃着花生米,就着喝一口酒。
浓烈的酒味直冲脑门,下肚像是火燎一样,度数不低。
方不易这是想灌醉她?
“师父,这毕竟是盛京城,文雅点。”
方不易眉头一皱,面色不满,还没出声,又被伶舟樾打断。
“这酒也喝了,咱现在就先算算账吧,不然这一会儿我醉了,可就真起不来了。”
“瞧你这孩子,才喝几口就醉成这样,师父什么时候说,是来找你算账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师父最是疼你,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你?”
伶舟樾又喝了一口,尽量睁着眼皮,眼珠子已经控制不住往上翻。
“那……我叛出师门,杀了师叔,你不生气?”
“你杀了你师叔,我是有那么一点点生气的。
不过你师叔也没做个几个善事,死早点也算是一件好事。
至于你叛出师门,什么时候的事啊?师父我怎么不知道?”
伶舟樾和这个老头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
一旦他突然开始好说话,那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她手肘支在桌上,手掌撑着下巴,头似有千斤重,好几次偏着偏着,差点栽出手心。
“噢……照你这么说,你……还是得罚我?”
“嗯,罚……”
方不易顿了顿,偏头望向伶舟樾,食指戳向她的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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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在这装,你什么酒量我不清楚?这才哪到哪?”
叶一抿了一口,不由得眉头紧蹙。
“师父,这酒确实烈了些,师姐下山这段时间一直不曾碰酒,酒量下降也属正常。”
“这玩意儿还会下降?”
“会的。”
伶舟樾忙不迭点头,头一重,“嘭”的砸到桌上。
她脑门一红,瞬间清醒,但也只是一瞬,眼睛很快又迷糊起来。
“所以师父……想……怎么罚我?”
“就罚你,去亲手杀了摄政王吧,好好的大顺国,现在被他弄得乌烟瘴气,真由着他这么继续,大顺亡矣。”
伶舟樾嘴对着碗口,吹着泡泡,眼睛几乎快闭上。
“师父,我打不过他,能不能换个?”
方不易一坛酒下肚,面颊红润,笑得憨里憨气,说出的话,却是步步逼人。
“你是打不过?还是舍不得?”
“打不过。”
“摄政王长得好看吧?那眼睛像二狗子吧?想养着吧?”
一句一句,准确无误戳在她心口上。
关别山那些雨里雾里地话,突然浮现出她的脑海。
她不得不怀疑,这真是她师父特意安排的。
“师父,其实他人也没那么坏……”
“一个月。”
她话还没说完,方不易朝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打断她的话。
“一个月,让我看到你杀了他。”
他目光沉沉,语重心长。
“你下山的时间也不短了,再给你一个月,足够你腻味了。
乖徒,记得师父说过,既然要做杀手,那就不能有心,不然,刀会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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