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超级英雄一样,蜘蛛侠也有几个总是来找事的“死对头”。
其中最让人头疼也是最知名的大概就是章鱼博士了。
彼得依靠着自己的蛛丝快速穿梭在偏远的城区中,用逃命的架势试图把身后正在追逐他的章鱼博士引到人迹罕至的港口再进行打斗。
他们现在正在居民区,不论他多么小心,肯定会殃及池鱼。
彼得咬着牙,刚才缠斗中被章鱼博士机械触手抽到的大腿和后背都火辣辣地痛着,但他丝毫不敢减缓自己的速度。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蜘蛛侠!”章鱼博士吼着,发出了那种反派的笑声。
不打算逞口舌之快,彼得对着远处的大楼发射蛛丝,但比他蛛丝速度更快的,是章鱼博士的热武器子弹。
大楼被击中,住在楼里的人们发出尖叫和慌乱逃离的声音。
彼得也跟着被爆炸的热浪掀飞,来不及悲痛那些死在这一次攻击中的无辜群众,他靠着自己超凡的身体素质,在空中硬是转体一百八十度变成面对章鱼博士的状态。
双手交叉挡在头前,身体也跟着蜷缩保护躯干,然后被强有力的机械触手狠狠击飞,摔在远处的地面上。
柏油马路轰然裂开,腾起的灰尘形成遮挡视线的“雾”,即使如此也能看到被摔到地上后一时没能站起来的蜘蛛侠正在挣扎。
“你如此强烈地想要保护他们,甚至都忘记了我真正的目标。”依靠着四条机械触手灵活地在道路上移动的章鱼博士冷笑着靠近。
“是吗……”彼得咳嗽了一声,感觉有铁锈味从喉咙涌上来,他快速地喘了几口气,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但他不能停下。
正当他准备反击的时候,蜘蛛感应却发出了警告,直觉不仅让他不要上前,反而最好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Why?彼得不理解为什么,但不妨碍他听从自己的直觉。
毕竟过去的无数经验告诉他,不要怀疑自己。
于是他抬起的手没有对准章鱼博士,反而径直冲着远处高楼发射了蛛丝,将自己拽走。
章鱼博士没有蜘蛛感应,但他和蜘蛛侠可是死对头,莫名地从对方的反应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已经晚了。
巨大的子弹经过动能恐怖的重型狙击枪穿透了近千米的距离依旧带着人体不能抵抗的威力。
而人是很神奇的,章鱼博士的机械触手连接着他的神经,在他大脑反应过来控制触手之前,本能已经让四条触手快速回防抵抗即将到来的侵袭。
弹头率先接触到机械触手的表面,后边的钨合金弹芯持续推动,试图将自己挤进目标内部,动能挤压着子弹前部的炸药和燃烧剂,穿透力搭配着爆炸,哪怕是卡本纳合金制作而成的机械触手也要受到影响。
“一击即中。”趴在距离战斗中心千米之外的高楼天台上,普蕾尔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这可是她第一次使用这种量级的武器,紧张得手都在抖了。
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拥有超长的射击距离,理论上能够到达2500米的射击距离,不过实战上的有效射击距离建议是给到1500米。
目前没有任何近战技能的菜鸟玩家普蕾尔不得不感慨系统改的任务奖励没毛病,“来自远方的注视”,非常适合她。
一枪击中目标让普蕾尔稍微松了口气,但没有完全放松,透过光学瞄准镜紧紧锁定目标章鱼博士,不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
礼包中一共十发子弹,哪怕这次不用也会浪费掉,普蕾尔没有客气地又追加了两发射击。
当代年轻人,没看过猪跑总是吃过猪肉的,有着丰富小说阅读和观影经验的普蕾尔深切地明白一个朴素的道理——
如果面前出现了一个反派,那么最好直接把这人按死,假设法律不允许,那至少也要把对方的胳膊腿打断。
因为反派这种东西就好像是蟑螂,藏在暗处,且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暗戳戳地繁殖成一大堆。
包括最开始的那一发,她一共打了三枪,最后一枪打偏了,穿透了旁边地上的井盖,被炸到四分五裂的井盖似乎反而对章鱼博士本体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下一秒,普蕾尔从瞄准镜中看到了蓝红色的蜘蛛侠制服,还想着继续按下扳机的手指紧急停下,另一只手调整瞄准镜的倍数,缩小倍数以方便能够更清楚地观察战况。
彼得看着章鱼博士被远处飞来的高威力子弹打得一时无法走脱,最后一发子弹引起的井盖爆炸更是让一块铁片直接嵌入章鱼博士的腰侧。
还好地上的管道不是运输可燃气体的……否则按照这个威力能把半个街区的管道都炸飞。
讨厌反派,但保持不杀原则的彼得在一边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后,重新打起精神,赶紧冲到战局中去,不希望章鱼博士被打死了。
哪怕章鱼博士是反派,但这家伙在战斗过程中被杀死了,也会有人对此口诛笔伐。
彼得不想让自己、也不想让今晚(应该是)帮助自己的人陷入更多的麻烦。
不过这个行为其实充满了风险,毕竟彼得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会停下,也有可能开枪的家伙并不在意超级英雄,连带着他一块炸飞。
彼得赌对了。
枪声停止,但那种被注视着的感觉没有消失。
最终彼得成功打败了章鱼博士,用蛛丝将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起来。
“现在不像是蜘蛛侠了,好像蜘蛛精哦。”普蕾尔看到这一幕后,默默地吐槽。
十发子弹现在只用了三发,剩下的七发就这么浪费了吗?
普蕾尔有些可惜地砸吧砸吧嘴,国人刻在骨子里不能浪费的观念在脑子里左蹦右跳。
然而最后还是只能遗憾放弃。
章鱼博士经常单打独斗,周围也没什么合作者或者下属,她注定无法继续使用这个好宝贝了!
作为种花人,普蕾尔对武器的审美也和她的观念一样朴素——在国外追求精准度的时候,她更热爱高杀伤力。
相比较一枪一个小朋友,她更喜欢一发一个户口本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