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武植脑瓜子急速转动,看向张清:“你信不信得过我!”
张清当即点头,如果不是武植,他要发现这个秘密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情,到时候恐怕小花早就不在人世。
“你现在马上下山,将村里的人都带到光明寺的佛堂前!快去!”
张清见武植如此认真,顿时点了点头:“兄弟,你一定要小心,等我带帮手回来!”
让村里人对付这群人?就凭这群庄稼汉,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但张清也没想这么多,只想着赶紧找来帮手,匆匆忙忙就往山下跑去。
武植心中十分着急,心跳加速。早知道,就不让扈三娘先离开了,再不济,也应该让自家兄弟跟着。如今两大高手都不在身边,自己这个菜鸡贸然上去,恐怕帅不过三秒就得饮恨。
但是一想到如果自己猜测正确,小花在里面很可能随时有危险,他就躁动不安。
“妈的,拼了!”
武植感觉自己不能再等下去,当即就从屋顶慢慢跳下来,然后径直往佛堂走去。
“什么人!”佛堂的两人当然十分警觉,当即就一声大喊,捏紧了手里的精铁戒棍。
武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玩味:“大师,风闻贵处有新品驾到,我这不,特地赶来添一把火,凑个热闹嘛。”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此地乃清净佛门,非俗物交易之所,还望施主慈悲为怀,速速退去,莫扰了佛门清净。”和尚单手合十,语态平和,而另一手则暗自握紧手中禅杖,一股不言而喻的戒备之意悄然弥漫。
武植的步伐未曾有丝毫踟蹰,额间细密的汗珠在夕阳余晖下闪烁,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内心的紧张与决绝。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他在以自己的胆识为赌注。
缓缓间,武植的手悄无声息地探入衣襟之内,与此同时,那和尚身旁的另一名僧侣已然将禅杖高高举起,浑厚的声音如雷鸣般炸响:“止步!”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紧张的气息弥漫开来,一场未知的冲突正悄然酝酿。
武植赶紧停下,生怕对方一棍子敲死自己,但脸上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
“别紧张!本官人想为贵寺添些香火!”
眼前,金光闪闪的黄金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光辉,耀眼夺目。
那位僧人,本已举起沉重的木棍,却在目睹这璀璨的黄金瞬间,猛地收回了攻势,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显然是与我佛有缘之人!方才贫僧鲁莽之举,实属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施主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
“敢问施主,你的引荐之人是谁?”另一人好奇问了一句。
武植随口胡诌,当然没办法说出介绍之人的名字,总不可能说是万东来吧?
“并没有人介绍,我西门庆只是偶然得知。”
那人一听,顿时上下打量起来:“原来是西门大官人,久仰久仰!”
武植“嘿嘿”一笑,露出了一个“你懂的”表情,肉痛地将50两黄金递了过去。
那僧人笑着将黄金收下:“大官人,这边请。”
那人将武植领进了佛堂,来到佛堂的背后,拨弄佛像上的蜡烛,面前的墙就打开一道暗门。此时,里面的僧人当即警觉问道:“何人?”
“这是阳谷县的西门大官人,已经捐了五根香火钱!”
听见给了钱,僧人当即就笑了起来:“贵客,里面请!咱们的祈福仪式就要开始了!”
随着墙上的暗门关闭,那僧人回到了佛堂外继续值守。
“刚才进去那人叫西门庆,你认识?”门外的僧人好奇问了一句。
“不会吧,你没听过大淫虫西门庆,西门大官人?他可是咱们头,哦不,是咱们主持恩师的大客户呢!”
“啊,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忆起一事!某次宴饮之时,主持曾微醺透露,那西门庆,确是世间少有的风流(淫荡)人物!今夜这场面,想来定会别有一番风味……只可惜,轮到咱俩值守,无缘亲眼目睹那番热闹了。”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既有无奈,又藏着几分对即将上演好戏的微妙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