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停云一脸疑惑,他烧过马车,但也谈不上喜欢烧马车吧。
柳柳道:“就是,我听说,有女子坐进了你的马车,你就会烧掉。”
沈停云这才明白,“确有其事。”
他大方承认。
“为什么啊?”
“因为有脂粉味,散不去。”他闻到这种味道,会头晕恶心不止,最严重的一次吐了三天才算完,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让女人进过他的马车,进了也会烧掉。
柳柳若有所思点点头,冰碴子穷讲究还真多。
她又小心翼翼问道:“那个那个”
沈停云喝了一口茶,“你问,我不生气。”
他也好奇她想问什么。
柳柳听见沈停云这么说,大着胆子,“你烧掉过我坐做过的马车吗?”
沈停云放下茶杯,看着柳柳,十分干脆地回答。
“烧过。”
柳柳听此心沉了一下,他果然烧过。
“哦。”
柳柳点点头,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原来他对她也跟对其他的女子并无不同。
更何况,沈停云不是为了保住权势才娶了她吗?跟她肚子里的孩子相比,权势才是更重要一些的吧。
对,她就是他的工具呀,夺了权势生完孩子就可以扔了的工具呀。
柳柳偷偷瞟过沈停云一眼,他生得如此耀眼,仿佛就是天生的王者,身上总是有清冷和温润气质完美并存。
叫人见了就移不开眼,她这些日子,也曾在心里偷偷想过他
算了
离他远一些,再远一些,他们之间,就仅限这十个月,十个月而已,很快的啊,她生下孩子,拿了银子,她就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以后,他是好是坏,关她什么事呢,更何况,她还签着契约呢。
柳柳沉默无语,她转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
沈停云看着柳柳没了动静,心里有一丝的噪郁,“怎么不说话?”
他开口问她。
柳柳转头对他假笑一下,“没有啊。”
沈停云眼力向来极好,他能看得出柳柳不开心,难道是因为
“我只烧了你第一次躲进来的马车,之后你坐过的,我就再也没有烧过。”
柳柳眨了眨眼,他特意跟她解释一下?
她心又轻轻飘了起来,嘴角扬了扬,“哦。那我以后不坐你马车了,我自己走,省得你烧车送马的,多浪费啊。”
沈停云道:“那倒不必,你想坐我的车随时都行。”
“啊?为什么啊。”柳柳这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