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一张圆石桌,上面摆着葡萄和红酒。
景泽谦坐在另一边的石凳上,眺望着眼前的玫瑰花海。
这是他亲自灌溉的,比任何珍宝都要珍贵,比任何景色都要美丽。
沈知之随意揶揄:“我以为你这样的人会喜欢曼珠沙华,没想到只是大街随处可见的野玫瑰。”
“再普通的花,只要我觉得珍贵,那他就是独一无二。”景泽谦话点到即止,他往高脚杯里倒了红酒,轻轻摇晃,“来一口吗?”
沈知之摇头:“没胃口。”
这几天,他的身上永远都挂着痕迹,在白润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耀眼,想让人再多弄几个出来。
沈知之躺在美人榻上,领口微敞,露出的精瘦锁骨上,能看出淡淡的牙印。
还有脚踝和小腿,有很明显的青色指痕,看起来涩极了。
不过是看了看腿和锁骨,景泽谦就又口干舌燥。
他自认为是矜持稳重,但独独面对沈知之,总是让他把持不住。
景泽谦在沈知之的惊呼声中,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让他双腿岔开,面对面的坐下来。
距离一拉近,景泽谦能清楚的闻到沈知之身上残留的晚香玉,即使在白天,也能像夜里一样惹人心醉。
oga的信息素果然能让最理智的alpha失控。
景泽谦扣着沈知之的后脑勺,亲吻着他干薄的嘴唇,贪婪的吸允他的味道。
沈知之对他突如其来的强吻习以为常,安静的等他餍足。
oga的嘴唇很干涩苍白,大概是做太多脱水的缘故,被景泽谦亲了许久,才稍显润色。
景泽谦不喜欢他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他比较怀念以前沈知之滢红滑嫩的唇瓣。
“你该补充水分了。”景泽谦抵着沈知之的额头,“再这样下去,你会脱水的。”
沈知之不假思索的回绝:“我不想喝。”
景泽谦摁在沈知之肩膀上的手指收紧,让他闷哼出来。
“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想让自己死吗?”景泽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嗔怒,他的目光锁定在红酒杯上,单手拿了过来,把杯沿放在沈知之唇边。
沈知之戴着手铐的双手推搡着:“我不要喝!”
景泽谦无视他的抗拒,捏开他的下巴,把红酒灌了进去。
沈知之吞咽不及,红色的酒渍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他的衣服上,雪白的衣裳染上了让人兴奋的红。
一杯酒被灌进去,沈知之的肚子都有些灼热,双颊也浮现出粉色,看着人心痒难耐。
景泽谦又想把他弄哭。
虽然每天在床上都能看到,但就是百看不厌。
毕竟这么漂亮的oga,就是用来欺负的。
“难得今天在户外,我们尝试一种新的玩法。”
景泽谦抱起沈知之,把他放倒在石桌上。
石桌很宽大,正好能容下一个沈知之。他很清楚景泽谦的变态手段,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安分的扭动着,扬声问:“你又想玩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