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成年罪犯的玻璃投放箱应该刚刚好,但给这个小新人用明显大了很多,对比出极大的反差,同时留下一抹色情的遐想,
封闭的空间里,仿佛关住了一只小精灵。
摘掉翅膀,扑扇不动的珠光蝴蝶。
箱体晃动震得那副单薄的小身体向后仰了仰,周边没有东西给他抓,空气便从轻轻扒拉的指尖无情划过,脚跟绊得小人差点摔倒。
他乌黑卷翘的眼睫毛垂颤,再睁开已是一片银河入海的盈盈水色,无助地往两旁张望看发生了什么。
蔷薇色唇瓣急切张合几下,听不见声音,却让人猜测那小嘴里肯定尖尖埋怨地细吟了一声。
男孩简直漂亮到看不出性别,也猜不出他是不是成年了,嫩葱一样,就记得那张旖旎的脸蛋浓艳如濡湿的娇花,小小的,慌张转脸,到处柔柔软软似乎还会散发甜味,
但同时眼神里的干净骗不了人,露在织物外雪白的皮肤晶莹到透明,也不像被人揉搓使用过,微泛柔光。一身纯与娇融化了,凝成玻璃箱里这样的甜心。
那透明的玻璃被他衬得像锁藏瑰宝的水晶罩,显得关押之物更加纯净透洁,如同精灵坠落凡间。
哦,关押,现在谁脑袋里还记得他是罪无可恕的犯人,明明……
漂亮脆弱得过分。
就这样被关进全是粗鲁男人的罪恶监狱?他是靠这样的脸诱惑别人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他也没什么错,是臭男人们不理智吧,怪小美人什么事。
没有正确三观的罪犯们自觉为漂亮精灵开脱。
应因看不见外面,有些发慌,脸蛋越来越红,小心挪动着往前凑了凑。他贴在玻璃上,睫毛几乎压弯,妄想从模糊的白茫中看出些什么。
众人就见两枚淡红的小掌心贴在玻璃上,印出幼猫似的爪垫,乌闪的眼睛大大圆翘地睁着,迷迷糊糊。膝盖并在一起,腰间短衫就往上翘,露出浑圆的屁股,
又白又直,又柔又美,
甜死了。
男孩没一会恢复蔫耷耷,呆呆站在箱体中央,好像捕捉他的时候累到了,眼尾红红的,左右张望这个困住他的东西,看上去可怜得不行……
这样看,没有一点能将男孩往他所犯之罪名上靠拢。
他们是亲眼看到的,贩淫小犯人的最真实状态,就是这样一副轻易能吸引馋蜂往跟前扑的甜蜜模样。
罪名如此,怪不得他。
才第一次见面,众罪犯就撕掉了应因妄图往身上揽的人设标签,什么妖娆、骚气、机灵、淫荡等等,
不过应因还在自主自地构思着,一会要怎么表现才能让自己更像一点,不掉马。
几个区的领袖站在一起,具是人模狗样,乌黑发顶高出周围人一头,都是各领域的精英,举止间看不出丝毫受制于监狱规则的迹象。那身条纹囚服穿在他们身上也没有一丝局促意味,站在人群之中,自动与周围人拉出一圈格格不入的氛围。
边葑双手交叉摆在大腿上,目光淡淡,在身形挺拔的几个大佬中,他最为显眼,因为他下面坐的是轮椅。
应因一眼瞧上他,因为在任务里,独特就代表着可能是突破口。
他盯着人腿,一直盯着,又转向脸,表情一眼就能让周围混迹于世的人精们看穿,但没人提醒他这样太明显了。
这么饥渴,找大腿呢!
男孩抿着饱满唇肉,欲前不止,纠结勾在上扬的眼尾,望眼欲穿,想问可不可以跟他的区。
但男人似乎对目光毫无察觉,也可能早被注视麻木了,深海似的漠然视线落在远处,没往男孩身上关注一下。
不知道谁胳膊肘抖一下,冒出一句:“我想吸他内裤。”
一句羞辱似的话打响了其他几个区的争取声,都想把美人抢到自己区里。之前未露脸还被嫌弃的新人立刻成了香饽饽。
谁不想自己的区有个赏心悦目的小美人,说不定还能占领先机,分到一点洗澡水。
“是三角裤吧,一定要是三角内裤,分泌物沾得最多……”
“贴身小衣就一件,哪够分的?“
“可,可,可以舔袜子……”
乱哄哄的,污言秽语被更吵的声音淹没。
应因迟钝,没听出来他们议论的是自己,更不懂男人对自己隐私衣物的窥视欲。
他促地喘息颤声问:“先,先生,我会捏腿,能跟你吗?”
呵——边先生身边上赶着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要你一个粉拳头都还没鸡巴头粗的小豆丁捏腿?
其他几个区的大佬似乎也想争取应因,实在是太漂亮,又纯得很好玩。
不过人都先看中边葑了,所以还是再等等,他们的外联资源可都掌握在这个瘫子手上。
应因唇心湿红潋滟,像含了朵软嫩花苞,轻轻的香气从中吐出,鼻尖恰到好处顶着一抹潮红,非常有生命力纯得要命的脸。
手脚有些软,他都想扒在男人腿上直接哀求了,要我吧,要我吧。要是落在别的区,再凑上来就很难了,生活区不在一起,只能在集体活动碰上。
“我,给你洗衣服。叠,叠被子……”应因听到自己鼻音紊乱,是酸酸挤出来的声儿。大佬的气质太深沉压人,他控制不住要发怂。
这是什么,小美人上赶着给老大作小娇妻?
还继续绞紧脑汁想自己还有什么能力能自荐,结果发现自己什么也不出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