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因莫名其妙,又下意识忍不住抿了口湿漉漉的唇珠,乖乖转身,对面就是大白墙。
舔唇也不让。
身高一七一。
锋利的笔尖在漆冷的指骨下滑下尖利的尾迹。
——矮得不忍直视。
长不大了。
那位长官坐在对面,黑水眸子定在小犯人纤细精致的脚踝骨,冷冷评价道。
年轻的脸上异常冷酷,斜飞眉尾压入帽檐,眼角眉梢像镀了层冷光,淡薄地割在凄凄发抖的小身板上,要看穿一个洞出来。
有些冷。
应因后背被盯得僵硬,蘑菇一样缩了缩脖子。
是只有这个人这么坏,还是只对他这么坏?
直觉这个人在等着揪他把柄,盯猎物一样,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对方了。
应因瘪瘪嘴。
对着墙也不好好站。手指绞着衣角,现在知道害怕了?
昳丽的容貌含着潋滟唇心,传到典狱长眼前虚空,青涩咬嘴唇的动作一丝不落全被捕捉到。
年轻人眉间不易察觉地拢起寒霜。
就是这样,会用一副干净懵懂的样子拿捏人,看起来乖得不行,却很有手段地悄悄露出隐私部位,看也不给看全,只撩,一截白或一抹粉,摆出安安静静任男人拿捏的样子,能把人勾到气血上涌,但之后就不负责了。
刷钱也没用,不包售后的。
“脱衣服。”命令的口吻。
应因深吸一口气,脸上浮起红晕,他是贩淫进来的。
湿红的嘴唇微张一下,没有反应,几秒钟不到脸就热到冒烟。
“换囚服!”淡薄的声线突然更冷一分。
搞什么,清纯得像第一次一样,耳根红到脖颈,小鬼到现在在他面前也要装吗,弄得好像是他急着要看一样。
男孩低头,蠕动的赤裸小脚露出一截踝骨和淡粉的脚后跟,纤薄的血渐渐充红,嫩得堪比桃屁股,左右压着并蹭在一起,
扭捏、做作。
但不足一掌大的两只,薄皮微透,浅色血管像蝶翅上不明显的纹理,沈缺想象如果对着它吹一口气,是不是能敏感地缩起来。
应因硬下头皮,他深知自己人设的秉性,是骚浪大胆,怎么会因为脱个衣服就难为情。他故作镇定地,手指粗鲁地扒身上的衣服。
快点换就好了。
他动作快,却克制不住扭捏,衣物团球狼狈至极,全都射入眼前的那面白墙印入审查者眼底。
撩开衣角,白肚皮微鼓,淡粉的隐形弧线描勒出雪白胸腹中线肉肉的起伏,色情幼态得很,两点粉花瓣缀在白馒头上,也是连弧度都有了。
说没被男人摸过,沈确是有些不信,两片奶肉能被抬起的胳膊扯出抖动的弧线,有一指厚度。
小鬼是能自己发育吗,没有男人给他揉,能长成这么刚刚好咬的大小?
小犯人一身牛乳泼洒的莹润皮肉,魅惑了典狱长的眼,脑内小剧场越走越歪。
裤子轻飘飘的,落下。
男孩解衣的手指慌乱错飞。
两条腿又长又白,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紧圆,浑圆的小屁股一看肉就很多,都溢出来,布料兜不住了。
姿态奇怪的小犯人赶紧并拢大腿根,把腿间撩人的阴影紧紧夹在肉里,
不给看,那又白又滑的地方就更加显得诱人。
沈确放下笔推到一边:“好好站。让你穿衣服了吗?还有检查。”
疲软的阴茎和囊袋,落在阴部,形成微妙勾人的一线弧度,清晰团在内裤腿间缝里。
沈确抹了抹发热的指尖,大概是屁股长得太诱人,两瓣肥挺饱满,中间能挤出深沟,一道狭长的柔软缝隙就紧贴内裤,
颤抖的腿根在三角内裤边缘勒出软肉。
直播间没看到的地方,现在一次性看得够。
典狱长狠狠压下不适的回忆,冰水一样的声音响起:“现在知道怕了?”
应因睫毛一抖,挡胸口的手僵了僵,什么叫他该知道怕了?
白皙顺直的脊背像没发育完的那种,满满少年气的软肉,典狱长手痒,忽然开口:“不会以为只是换个衣服?还有地方没检查呢,犯人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藏东西。”
应因感觉不太好,眸子里露出满是紧张与恐惧。
又是藏东西,屁股,屁股,哪位前辈走了前路堵死了后来人,在屁股里藏东西。
鸦羽长的卷翘睫毛不安抖动,细白手指紧紧拉着内裤边缘:“怎么检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