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就拜托先生了。”
………
次日。
“焕哥,你对我过敏吗?”
裴听肆看着离他三米远的司焕,有些难过。
他难道不是焕哥的小宝贝儿了吗?焕哥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离他这么远过?
“只找到了这个,是在夹层里。”陈严将信封递给了司焕,“很隐蔽。”
司焕挑开信封,“让爷看看,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笑眯眯的展开,面色凝重的合上。
指节用力到抖。
陈严:“里面有什么吗?”
裴听肆:“焕哥,你怎么一副吃了*的样子?”
司焕抿紧唇,皮笑肉不笑的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望向三人。
三人瞬间毛骨悚然。
司焕这眼神,像是要杀人……
裴听肆:“那个,焕哥我先去吃早饭了。”
陈严:“我去调查韩冰。”
伍里:“。”
裴听肆和陈严一人拉着伍里一只手,将人拽出了总统套房。
砰。
门合上后。
司焕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沈青恩。
瘦削的身体笔挺的坐在餐桌上,笨拙的用勺子吃着小馄饨。
瓷白的肌肤从脖颈下陷,一片红痕。
他双腿交叠而坐,优雅的用手肘撑靠在大理石餐桌上,半掀的眼帘下一片湿润。
听见关门声后,沈青恩朝他望来。
是在用命令的眼神让司焕过来。
司焕单手搂紧沈青恩的腰,强悍的手臂轻松将人抱进怀里坐着,动作下,夹在指节中的纸被揉乱。
他忍着脾气将人喂饱后,把纸摊到桌上准备算账。
上面赫然映着一排大字——《鲛人族保护法》。
周围一片死寂。
气氛像是一根紧绷着的弦,令人窒息。
司焕捏着沈青恩冷白如瓷的腕骨,摁在桌上,执行审判长露出少有的凶戾,俨然像是在审讯犯人。
“老婆很贴心啊?字也写的蛮好看的,我都没见过呢,嗯?”
沈青恩的腕骨被捏红,屈着身体挣扎着。
但司焕的力气极大,他推不开。
司焕眸中戾气横生,禁锢着兽性的铁链松动,内心的占有欲在心里深处叫嚣着,将理智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