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余年憋便的人生中,柯连和他的肠道早已经接受现实,学会了怎么好好憋便,不像刚刚开始憋便的时候被不适应得肠子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在稍稍不太憋的时候几乎不会被肠道折磨得痛苦不堪。
这是要训练面对极端情况时的憋便能力,就需要一点外力了。
柯连在夫主的目光直视下端起水壶,嫩红的小嘴对着壶口,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尚未完全融化地冰水顺着被冰的麻木的口腔向下,从食管到空空的胃里,将滚热的胃部冰得挛缩起来,连带着底下的肠子似乎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艰难地蠕动起来,再次试图将淤积多年的坚硬粪便推下去。
“咕嘟咕嘟——”
饱满的肠道和膀胱令柯连咽下冰水的动作异常艰难,仿佛有无数的阻力在拒绝冰水下行。
盯着艰难吞下冰水的奴妻,句鞅竟有些安逸地靠在椅背上,也不催。
“咕嘟!”
即使夫主没有发话,柯连可不敢在夫主灼灼的目光下偷懒,努力地将冰水尽数咽下肚子。
胃包被冰水撑得滚圆,已经缓缓进入下方饱满的膀胱和肠子,激得肠道已经渐渐开始不安分,隐隐阵痛起来。
柯连好像稍一动作,冰水就要顺着口腔反流上来,艰难地挺着胃包道:
“都喝完了,夫主。”
句鞅打量了一下奴妻隐隐凸起来的胃包,没有作声,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
过了一会,柯连的站姿渐渐不稳起来,豆粒般的汗珠顺着白皙的小脸滚落下来。
柯连的腹中翻江倒海,一壶冰水顺着胃部下行,使本就时刻保持在破裂边缘的膀胱更加胀痛,憋得颤抖抽搐。
而更多的冰水直接顺着胃门漏下去,顺着紧贴肠道的粗大坚硬粪便流下,在积累了不知多久的极其致密干燥的大便中寻找下行的缝隙。
整个肠道就像被丢进辣椒水里的蚯蚓,常年不能蠕动的肠道也被迫缓缓蠕动起来,尽力将堵塞填满的大便向下挤推。
一阵阵大声的腹鸣“叽叽咕咕”地在柯连的肚子里响起,肠道开始剧烈地绞痛起来。
这时句鞅才放下茶杯,将奴妻带到日常训练的跑道上。
“有几天没练过憋便了吧,给我憋住了,今天好好紧紧肠子!跟我一起晨跑。”
“嗖啪!”
句鞅手持着皮鞭,一扬手抽到柯连被阴囊夹夹住固定在臀腿后方的一对大阴囊上,一对西瓜大的白皙双丸在后方无力的弹跳,留下一条鲜红凸起的肿痕,更引得人想要好好抽肿抽烂,好好虐完一番。
“嗖啪!嗖啪!嗖啪!”
鞭子不由自主地狠狠在可怜的双丸上抽打,一道道红痕依次肿起,两枚颤抖着跳动的双丸无处躲藏,只能挺立在身后挨抽。
柯连疼地踮起脚尖,想把身后的双丸抬高,远离鞭子的抽打,却不敢躲避,只能绷直了身子站在原地,承受脆弱双丸上火辣辣的疼痛。
只等白嫩浑圆的双丸已经布满红痕,像两颗可爱的巨型糯米圆子,很有分量地悬垂在臀腿后方。
句鞅稍稍满意地停止了抽打,一声喝令。
“预备!”
柯连立马做出准备跑步的姿势。
“跑!”
柯连带着沉重的巨腹跑起来,但是虽说是跑,一个挺着疼痛巨腹的双性怎么跑得起来呢?
双性缓慢地顺着跑道跑起来,还不如正常男人走路速度快。句鞅对奴妻的要求是速度可以慢,但是必须颠起来,每一下落地都要看见肠子和尿包在肚皮下摇晃才算合格。
“嗖啪!”
身后随着跑步不断弹跳摇摆,本就十分胀痛的巨大阴囊又被皮鞭狠狠抽中,痛得柯连顺着鞭子向上跳起。
“大力颠!偷懒小心阴囊抽烂!”
柯连心疼自己悬挂在身后被针对的两枚阴囊,只能努力地想要用力颠动,可是身前的沉重的巨腹让他痛苦不堪,寸步难行。
只能死死收紧自己的直肠口和尿道口,在跑出一步的时候努力向上颠动让夫主满意。
大堆包含着坚硬大便的粗壮肠子随着颠动不断摇晃,在薄薄的肚皮上凸起一条条肠子的形状。尿包更是不受控制地上蹿下跳,不断变形,被尿水冲击得酸胀疼痛,传来阵阵可怖夫人撕裂感。
两枚阴囊被皮鞭抽打得红肿疼痛,被阴囊夹咬着小范围地摆动,常年积蓄的浓稠精液在输精管内艰难流动,撑涨又肿痛。
两枚阴囊丸子在句鞅的视线内蹦蹦跳跳个没完,调皮可爱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想要将他抽得更加肿痛膨大。柯连若是知道他痛苦的阴囊在身后蹦跳的样子让夫主更想鞭打虐玩,怕不是要憋屈得晕死过去。
“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无论怎么用力颠动身体,雨点般的鞭子总是精准地落在两枚紫红疼痛的丸子上,避无可避,只能直直地忍耐鞭挞。
随着柯连不断跑步颠动,肠子也在冰水和剧烈运动的双重加持下开始用力蠕动,拼命想把填满肠子每个角落的大便推出肠道。
柯连腹痛难忍也不敢停下,只能咬着牙憋便,夹紧后穴用力颠动身体,粗壮干硬的粪便有小腿粗,平时安静地积存在肠子里只是憋胀和沉重,可是动起来就是一整根可以完全贯穿肠道的巨型大鸡巴,又硬又干,极其粗糙,十分可怖。
随着跑动,整条大便都在不停摇晃,反反复复操弄着柯连的肠道,粗糙地大力摩擦肠壁,双性淫荡的身体竟生出丝丝缕缕的快感来。
双性的身体淫荡施虐,痛苦和快感越是强烈,越让双性难以自拔,就连被自己的大便狠操肠道都能得了趣。
一阵阵肠道被撞击和抻拉的痛苦的快感冲上头脑,柯连在一次下落中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直肠口。
拳头大的坚硬便头在身体内积存的时间最久,肠道不断吸干水分,被新填入的大便反反复复地压缩,这一个月不能排便的日子里又反复露出又被强行收回夹好,早已变得如石头般干燥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