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哪怕让她隐藏自己的真实性别一辈子,只要能夺嫡登基,她也毫不在乎。
要这天下做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想狠狠的报复回去,前世错失的一定要拿回去。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她心里的一种执念。
。。。。。。
褚师潼到了荣王府门口就下了车,一路回到东五所。
“殿下。。。。。。”
碧水跟在褚师潼后边,出声唤了一句。
褚师潼脚步未停,问道:“怎么?”
碧水犹犹豫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磨蹭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
褚师潼半天等不到后话,这才停下脚步,向后看去。
碧水似乎有什么话很想说,但小心翼翼的看着褚师潼半天,都没说出来。
褚师潼没了耐心,问道:“菜你买了吗?”
碧水立刻道:“买了。”
见她回答的如此果断,褚师潼对她刚才的犹豫十分的无奈,“放到小厨房去,今日别再跟本皇子说话。”
说完,疾步往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褚师潼见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皇兄,你怎么来了?”
褚师绚在书房软塌上喝着茶,藏蓝色的常服在身上穿着,温润如玉的容颜在灯火下仿若精雕玉琢的玉雕。
东五所本来下人就没几个,褚师潼又有意打,所以褚师绚来了没人看见,褚师潼也不知他来了多久。
褚师潼快步走过去,她感觉褚师绚来找自己,定然是有所目的,还亲自过来,目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褚师绚放下茶杯,语气有些严肃的道:“小七这里怎么连个奴才的影子都没见到,是不是内务府那边刻意亏待你?”
褚师潼道:“皇兄误会,是我不喜欢身边人多,原本的下人都毛手毛脚的,就都被我打走了。”
褚师绚点了点头,“如此,但这样连个人也没有说出去可不行,这不合规矩,若小七放心的话,等为兄回去给你送几个利索些的下人过来。”
褚师潼怎么可能敢要,她微笑着婉拒道:“多谢皇兄,但之前的下人就是我有意打走的,所以皇兄还是别送人来了,小七不喜人多,皇兄若是送人过来小七还得好吃好的待着,未免麻烦,小七谢皇兄好意。”
“小七若是不要就算了,你在东五所也待不了几年就要出来自立府邸了,到时候再挑下人也可以。”
褚师潼坐在榻上,心里已经累的想睡觉了,见褚师绚死活都不说自己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只能自己主动开口问了。
“皇兄此番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褚师绚这才说道:“是关于礼部侍郎欺君之罪的处罚下来了,为兄特意来跟你说一声。
“。。。。。。”
这个理由让褚师潼有些沉默。
这一听就是个借口,这种处罚就算褚师绚不说,隔天整个京城也都知道了。
但话说道这种份上,褚师潼也只好顺着褚师绚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所以父皇给的处罚是什么?”
“欺君之罪乃杀头之重罪,周启祥本应斩示众,但父皇念在他在位多年尽心尽力没出过什么大差错,这次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他的儿子周珩川而不是他本人,所以把他贬去了凉州的胡阳县当县令,三日之内交接内务后离京,且以后无召不得入京。”
“父皇不愧为明君,处置也是十分的圣明,想来如此,庆国公府应该也没什么意见。”
褚师潼表面这样微笑的说着,实际心里想着,周珩川一家没被杀头,还真是幸运。
若是庆国公世子赵恒但凡有点气性,就不该让周家平安去到胡阳县。
褚师绚道:“听说庆国公进了宫里求见,但父皇仍旧没改这个决定。”
本来就是赵恒先动手打的周珩川,但凡这是周启祥没写那本欺君的奏折,都不至于被处罚。
“这件事我知道了,多谢皇兄特来告诉我一声。”
褚师潼已经想送客了。
褚师绚却没有想走的意思。继续道:“小七,还有十天就是二公主的生辰了,生辰之礼你可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