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寒寒躺下睡觉,云舒才吹灭蜡烛,往外走,见顾临渊在院子里走廊下的台阶上坐着,身边放着一大坛的酒。
“顾临渊,你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你喝什么酒?”
云舒刚弯身将地上的酒坛子捡起来,还没站稳,见顾临渊拽着她的胳膊,云舒整个人跌坐在他怀里。
瞬间,她细嫩的脖子上,多了一个手掌,掐着她的脖子……
男人低声,带着凶狠,“云舒,你这辈子胆敢伤害我俩孩子,我顾临渊绝对会让你生死不能。”
“咳咳,……顾临渊,你要干嘛,你是疯了吗?”
“老子现在就想弄死你。”他压低声音说着,张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他可真敢咬,狠心的男人。
云舒觉着自己要死了。
她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恶魔。
不但要掐死她,还想咬死她……
“顾临渊,姑奶奶死了都不放过你。”
恶狠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临渊抱着,直接回了卧室。
等得入了床榻,顾临渊才哑声问她,葵水可尽?
云舒偏头,不予理会。
这个混蛋玩意儿,刚才还欺负她,现在就想碰她?想得美。
瞧她这般,男人反而更加被挑起了兴趣,三下五除二,云舒身上的衣服被脱精光。
正所谓,良辰一刻值千金,威武丈夫扬君威,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娘呜声啼。
不知道闹腾几时,二人才安歇下来。
——
次日早上,云舒醒来后,看着身边躺着的男人,心中着实不舒爽。
这该死的混蛋,昨天晚上,像是不要命似的。
抬腿,一脚,直接,迅速……
纵然顾临渊再反应迅速,也没想到,昨天晚上还跟他颠龙倒凤的女人,会那么狠心,直接将他给踹到床底下。
“云舒,你找死……。”
“我找你妹。”拿起衣服,云舒一气呵成穿戴整齐,还故意抬腿,从他的身上跨过去。
奇耻大辱。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顾临渊被气的脸都青了。
云舒则是如常开门出去,去了厢房。
俩孩子素来醒得早,云舒进去的时候,寒寒都穿好衣裳了。
“寒寒咋起那么早啊?”云舒给儿子多穿了一件外衫,“现在天气越发冷了,多穿点衣裳。”
“要跟爹爹练武。”
“你爹还没起呢,你起那么早干啥,慢着点,不着急。”
知知看到云舒后,没先起来,伸手便先抱住了云舒,小脸在她怀里腻歪了下。
“娘,爹爹昨天,抱着知知哭,知知也哭了。”
“爹爹怎么哭了呀?”云舒也很惊讶,难不成昨天晚上,顾临渊送知知回屋睡觉,父女俩说了啥话?
“爹爹说,对不起知知。娘,啥叫对不起啊?”
云舒温声道:“爹爹那是爱知知,才这样说的。知知,娘问你,昨天晚上,爹爹都跟你说啥了?”
瞧知知的眼睛是没哭过的痕迹。
可能知知说的哭,是梦里小姑娘做梦哭了吧。
“爹爹就说,对不起知知,知知也不知道……。”知知摇头,伸手让云舒给她穿衣裳。
知知的头发软,一觉醒来,毛茸茸的,像个小猫咪。
云舒先给知知梳头绑了两个小揪揪,这才穿好鞋子,让她下床去。
这时的顾临渊也起来了,正在洗漱,瞧见云舒后,别有深意撇了她一眼。
小眼神咋还带着点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