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璟的反问让我深感男人果然很无聊。
“李伯呢?”
江小少没有纠缠这个话题,直奔主题。
我对这样的江小少大感意外,莫非这个不是阿黄咬到的那个江小少而是他的双生子哥哥?
“应该在来天雷教的路上。”
司空璟摸了摸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懦懒一笑:“李伯到了……”
天花板应声炸裂,一道人影随着哗啦啦落下的砖块摔在地板上,顺势打了两个滚。
动作太大灰尘久久不散,搞得屋子里咳嗽声一片,齐言呛得眼泪都下来了。
那司空璟口中的李伯呼呼推了两掌,以掌风吹走满屋灰尘,众人才得以安生。
清洁空气完毕后,李伯抱拳一个猛子跪倒在江小少面前---
“老奴来迟一步!请少爷恕罪!”
看他那架势我好想给他送上一捆荆条绑在背后增加这场面的生动性。
“李伯言重了。”
江小少说着弯腰要刚要扶起李伯,却两眼一翻直接压到李伯身上去了。
“咯啦!”
我看到被江小少压得手脚贴在一起的李伯的嘴角在抽动。
我在心底默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这李伯的腰被江小少压断了吧……
所以说老年人就不要出来当保镖了嘛……骨质疏松很难搞的……
“璟公子,我家少爷怎么样了?”
李伯扶着腰一拐一拐地走向司空璟。
“没什么大碍。”
给江小少号了脉的司空璟拿起水盆边上的湿毛巾细细地擦着手,“就是被狗啊猫啊的咬伤了手感染到了。”
“谁家的畜生那么大胆!”
愤怒的李伯大掌一挥,墙边的柜子被掌风扇得挨着墙连连翻了几圈。
好内力!
在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喝彩,“咯啦”一声李伯又一脸苦楚地靠到了墙上。
司空璟敛容冲门外大叫到:“来人!快扶李伯到外屋的床上躺下!”
两个男人咻地掠进里屋提起李伯咻地又掠出去。
我久久注视着李伯消失的方向,由衷地嫉妒李伯的水蛇腰。
男人的腰要那么细干吗……都经不起折腾……
最毒男人心!
司空璟居然解了我迷雾的毒还叫我去照顾江小少要是我不去今天晚上的晚饭就吃阿黄炒小白。
爱阿黄小白如命的我只好屈服于恶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