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开疆闻言脸色一变,此时墨青青仍喋喋不休的剖明心意,被他厉声打断,“闭嘴!”
墨青青吓得当即捂住嘴,不敢再出声,眼珠咕噜噜在两个男人身上打转。
“问你话呢!”半天没等到答复,墨寒昇急了,冲上前揪住傅开疆的衣领。
不等傅开疆有所反应,墨青青已尖叫着“放开傅少”,同时一口咬上他手背。
墨寒昇吃痛,只得松开,心情愈发急迫,“你对她做了什么?”
话音未落,房中突然涌入四个黑衣保镖,轻而易举的制住墨寒昇。
傅开疆踱到沙发旁坐下,整理下领带,目光自下而上,像一条粘腥的蛇在墨寒昇身上蜿蜒爬行,最终落到他脸上。
四目相对的一刹,墨寒昇从脚底涌上一股寒意。
若不是为叶梦宁,他永生永世都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
傅开疆嘴角缓缓绽开一抹蒙昧不明的笑,“想做什么,就做什
么!”
“你——”墨寒昇怒极,恨不得撕碎对方,奈何被按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能用语言警告,“她是我老婆!”
“那就更有意思了!”傅开疆大笑,手指在自己太阳穴位置敲了敲,“你不妨开动下脑筋,猜猜我会如何对她。透个底,我的玩法,可比你的想象力丰富多了!”
“你这个畜生!”墨寒昇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傅开疆挑了下眉,扬长而去。
几分钟后,保镖们也相继离开。
墨寒昇即刻追出去,连对方的影都没捕捉到。
他垂头丧气回了家,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傅开疆恶意满满的挑衅。
“我的玩法,可比你的想象力丰富太多!”
该死!
叶梦宁是自愿,还是被迫的?
倘若是被迫,倒也怪不得她。
越想越烦,墨寒昇走到餐厅取冰啤酒,余光瞥见本应在医院照顾大哥的女佣此刻正在厨房忙忙碌碌。
一股浓郁的鲜香直飘过来。
叫住女佣,墨寒昇心不在焉的询问大哥最近的病况。
女佣满脸堆笑,一边往保温饭盒里灌鸡汤一边回话。
“大少爷的罪总算遭到头喽。”
墨寒昇听得糊里糊涂,“他怎么了?”
“您还不知道?”女佣扣上盒盖,“大少爷马上要做换肾手术了,这不,太太嘱咐我这几天好好给大少爷补充营养呢。”
墨寒昇点点头,心情略松快些。
长久以来,大哥的病如同一道阴影,始终笼罩在全家人的心头。
他脸上露出
笑意,“手术是大事,怎么没人告诉我一声?”
女佣笑道:“别说您了,我也是刚从太太那得到的消息。”
墨寒昇脸上笑容渐渐凝固。
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