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现在家里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傅淮搓洗着双手,“你去给把妈的日常用品拿过来。”
傅熙春见他根本没有要听自己的意思,气愤的走了,只是她没有直接回傅宅,而是去找了周一。
周一在听到傅熙春说傅母差点自杀死掉的时候,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怎么说?”
要放过她了吗?
傅熙春生气道:“你现在得意死了吧?我哥现在为了你闹得满城风雨,家宅不宁!”
周一轻轻抚摸着小兔子,她没有再给这几只小兔子起名字,也没有再跟养白白团团那样的事事亲力亲为。
她逐渐开始明白,以她自己现在的能力什么都保护不住。
不要说什么人了,就是小动物也是一样的。
没经历过的人,很难能体会到那种无力感。
“你可以劝他,放我走。”周一声音很轻。
傅熙春:“我要是能劝动他!我还会来找你吗?!”
周一微微抬起头,说:“大小姐,你来找我没有用的,我来去……从来不由自己。”
四目相对,这一瞬,傅熙春被她眼神里的无力和灰暗所刺疼。
原本滔天的怒火,就好像是在一瞬间,就熄灭了。
两天后,傅母完全脱离了生命危险,傅淮回来了。
周一帮他脱外套,给他按摩。
还会给他喂水果。
她很乖巧很乖巧,晚上的时候也很顺着他。
他想要她怎么配合,她都同意。
她看着男人在纾解内心的压抑和疲惫。
还会主动的吻他。
“一一,爱我吗?”他问。
她一开始没有回答。
得到他深、重的惩罚后,才带着哭腔的应答,“爱。”
傅淮满意了,这才放过她。
凌晨两点。
周一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了傅淮手机响起的声音,接着男人按了按眉心后,便掀开被子去了书房。
周一睁开眼睛,没过多久之后,就听到了楼下汽车启动的声音。
她静静的站在窗边,看着离开的男人。
他睡了应该还不到三个小时。
次日一早,周一就在本地新闻上,看到了傅氏集团陷入危机的传闻。
集团内部风雨飘摇。
有记者讲电话打到了杜氏,询问:“傅氏集团目前处境不容乐观,请问贵公司是否还会像四年前一样,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
通常这样的问题,公关部都不会回答,就算是作答,也是大打太极。
但是这一次却不同。
相关负责人显然是经过授意,他直言,“目前并未收到相关通知。”
也就是说,是要袖手旁观。
报道一出,顿时给本就不乐观的局势,更添了一把烧的粉身碎骨的火。
可就在这种时候,傅淮给周一安排了三天后的流产手术。
他做事情,向来不曾征求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