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筱嫔肩头抖了又抖,双唇更是惨白一片,活一副受惊胆怯的怜人模样。
卿澄两耳不闻。眼下他最想知道的,是筱嫔这胎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只单单唤了肖宿前来盘问,筱嫔自是不怕的。可这廖翔……她对此人实在没多少底气。
万一被皇上诈唬两句,便紧着将自己假孕之事全盘托出,那岂不坐实了欺君之罪?
筱嫔脑内飞运转,却也想不出任何方法应对。
常廷玉手脚很快,不出多久,便将告假返乡的廖翔半路截下。
正当准备将肖宿一并带回时,却现肖宿宫外的小宅,早已人去楼空。
得知此消息的卿澄,立马将负责把守的一众侍卫召了回来。
为的侍卫头头对此有口难辩,只说昼夜轮班,恪尽职守,却实在不知肖宿为何会不知所踪。
要知道,肖宿所住的宅院不过一进一出的规格,能走的门撑死两处。可这两处门都被侍卫堵死了,他又是怎么跑出去的呢?
卿澄简直快要气疯了。
他千算万算没想到,一个小小太医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难不成……他是真与粟妃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这才心虚害怕连夜逃之?
想到这,卿澄忍不住猛拍软靠,气得他两眼灌血般通红。
“给朕找!!给朕找!!!”
接连怒喝之下,常廷玉紧着再一次吩咐人手城内城外的找。
这一找便是五日,且一点头绪也没有。
说到底,卿澄还是更在意白芷玉。他十分在意她有没有背叛自己。
也因此才将筱嫔‘流产’一事硬是拖到了五日之后。
出于不想筱嫔好过的心思,我特意将筱嫔这件事往前提。说得是生怕筱嫔会因此事寒心,所以还是越快还筱嫔一个清白比较好。
卿澄闻也有理,这才将叩在宫中的廖翔召去了筱嫔处,逼他当着李太医的面,将筱嫔孕期地脉象清清楚楚原原本本的拟出来。
廖翔哪里知晓李太医诊出得脉象是何表征?老实说他与筱嫔合作时,给筱嫔诊脉也不过才寥寥数次,又怎会精准拟出一个符合李太医猜测的脉象呢?
只是廖翔虽胆小,却也顾忌着筱嫔父亲在朝圣国的处事手段。
若招了山匪怨恨,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于是,廖翔死马当活马医,随便在纸张上拟了两行。
李太医接手一看,顿时蹙眉:“筱嫔娘娘孕期地脉象,当真如此?”
廖翔被问得心虚,头一低连连附和:“是是是……只是晚辈才疏学浅,不抵李大人几十年的勤能刻苦,恐有不对之处,还望皇上、李大人恕罪……”
“你既身为御医馆太医,怎得医诊保胎这般模棱两可?
难不成,你入宫当值这段时日,全仰仗着浑水摸鱼之法,顽混俸禄吗?!”
廖翔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卿澄轻蔑至极地瞥了他一眼,继而看向一旁的李太医:“李太医,这脉象有何不妥?”
李太医沉默许久,随淡淡道:“若筱嫔娘娘孕期真如纸上所写……那她,应不会流产才是……
底子这样强健地胎,只轻轻撞了一下,未免又显得过于脆弱了……
啊,当然,筱嫔娘娘地胎也不过两三月,连胎儿都还未成形,也难说这样的撞击,会不会给胎儿带去风险。”
李太医说得相当委婉,听得卿澄也不由一头雾水起来。“所以您的意思是……筱嫔这胎……当真?”
李太医讪讪一笑,半退着朝后撤去:“微臣……微臣不敢妄下定断……但若硬要说筱嫔娘娘胎像有异,也实在孤陋寡闻了些……如此,还是请皇上定夺吧……”
李太医急于撇清,生怕日后反转打脸,自己还要莫名背上一个折辱嫔妃的罪名。
他一把老骨头了,真耗不起。
卿澄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连带着始终绷紧神经,一脸惊恐地筱嫔,也悄悄缓和下来。
“那便等肖宿被捕之后,再就此事详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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