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安哥哥。
银白色的锦袍,随风一吹,飘逸如风轻轻喃语:不客气。
冯婆子看着人过多,心中还是不踏实:我们快些往酒楼去吧,都抓紧手中的孩子。
一是看不惯他的云家五兄弟,此时也深知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云迩和云松紧紧的抓住他左右手。
温热的手感,让他一时有些不习惯。
记忆中,从小在宫中,从未有兄弟姐妹拉过自己的手。
抬眸看着两人,爽朗一笑。
云迩觉得自己被他拆穿了一样,恶狠狠的说:笑什么,这是怕你丢了。
我爷奶肯定会着急,又忍不住结论一句,狐狸精。
云松眉目温润,三十七度嘴说的话,很是毒舌:五弟说的对,总结的甚好。
萧时桉:······
心里默念,都是乖宝哥哥,忍了忍了。
经历了半个时辰,终于挤到酒楼门前。
冯婆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连把乖宝递给自己大儿子怀里。
还让云老大还有些受宠若惊,到了三楼包厢时,就见自己媳妇和兄弟,都是一副瘫在椅子上一动不想动。
云莲四个小丫鬟,因为年纪小,在人群挤来挤去头上的髻都有些乱了。
众人喝了口茶水,喘口气。
云老二都被人给挤懵:大哥,这街上人太多了,跟海浪一样。
云清砚:就这点路,硬挤回来的,说着还理了理衣袍。
柳掌柜失笑,一年一度最热闹的节日,今日还没有宵禁,大家都走出家门了。
就店里已经换了多少拨客人了。
站在一旁的云老大一脸憨憨的笑: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早些去宅子接上你们。
像我块头大一些,往前一冲就是条小路,爹娘走起来就会轻松很多。
我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象,有些担忧:县令伯伯和县令婶婶过来时安全吗?
柳掌柜揖礼:主家莫要担心,今日老爷和夫人会常衣出门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见一个小兔子花灯先入了门,柳县令和夫人,边走边整理衣服。
不好意思啊,被堵在人群中了。
安少爷好,云老爷子好,药神医好,诸位好。
萧时桉摆摆手:不碍事,我们也是刚刚到。
手指着人群,一样挤回来的,现如今都累的不行。
嘎嘎香酒楼位于镇上最好的位置,另外一边就是主要河流,从窗外望去很多河灯飘在上面。
县令夫人在旁边给她解释道:这是祈福河灯,也可和心上人一起放灯,寓意着两人之间感情会美满。
我听到爱情两字,心里就有些讥讽,忍不住默叹一口气。
自古以来,多少女人为“情”一字吃尽了苦头。
前有秦宝钏挖着野菜,苦守寒窑十八载。
古有富家千金巧遇书生,出盘缠送考,最后等来对方另娶他人。
新时代有放弃自己人生,为枕边人生儿育女,过的极为辛苦,大多结果都不是很如人意。
这个世界诞生在女人的裙摆之下,却不允许她们肆意飞扬。
从古至今,就有很多枷锁,不断的在束缚女性。
前世时候,我就因看了很多身边人的结局都不好。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是保持单身,有自己的生活的节奏。
对爱情并没有什么幻想,还有些抗拒,不愿意有人闯入我的生活。
一直留意她的萧时桉,敏感的捕捉到眼中的看不屑,丝毫不在意,此刻觉得她像是一个经过很多事情的大人。
很是飘渺,就像是随时会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