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出嫁,平时也不说常回家看看,心硬的跟块石头似的。
“母亲这是怪我不该吃这些?”
魏宁一听这话,直接当即放下手里的筷子。
望着魏风靖,娇娇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父亲让女儿多吃一些是好事,只是这样会惹了母亲不开心,父亲还是别给女儿夹菜了,免得因女儿的错让你们心生不快。”
砰!
魏风靖一把将筷子拍在桌上。
“宁宁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非得闹得家宅不宁,你才肯罢休吗?”
魏风靖有些不耐烦,这几天因为外室的缘故,阮氏便各种找事,现在竟然还冷嘲热讽。
当真是一点眼色都不会看!
“老爷,我不是”
阮氏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被魏风靖瞪了回去,不敢在多言语。
她不敢惹怒魏风靖,只能委屈的压下心头火气。
这顿饭吃的大家各怀心思。
饭后,魏宁带着陆君亦去了账房查看情况。
账房因为近一个月没有人管理,里面杂乱不堪,只有一个小丫鬟在整理书籍账目。
可每日送来的账目实在太多,又因为迟迟没有找到新的账房先生,导致府中丫鬟小厮的银钱都没有发放。
魏宁看到账房的情况,便想去找魏风靖好好说一说,但陆君亦还在身边,思虑再三,便道:“我去找父亲问一下账房先生之事。”
账房与书房相距不远,也就隔了一个院子的距离。
走到书房门口,魏宁正想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交谈声。
“爹爹,我母亲到底什么时候能进门?您上次不是跟我说这几日母亲就能进门吗?阮氏那个女人霸占母亲位置这么多年,让我们孤儿寡母流离失所,爹爹当真一点都不心疼吗?”
是杜松若的声音!
魏宁缩回了敲门的手。
“松若,爹爹怎会不知你心中苦。”
杜松若哭着一张脸,声音略微有些喑哑,撒娇着:“爹爹说话可要算话,如今我虽嫁入将军府,可婆母是每日都磋磨于我,若我还没个得体的身份,往后这恐怕更难。
“不过好在夫君日后必定能出人头地,日后也能帮衬父亲。”
“你有这份心便好了,只是如今家中遭贼,我原先准备的两万两是用来打点朝堂关系,如今却不翼而飞,此事必要彻查清楚!”
魏风靖向来都很满意杜松若这个女儿,与她说话间总是不自觉的温柔几分。
“此事我已交给宁宁,你也应当跟她学着点,毕竟她在将军府也是当家做主,这贤名也传出来了一些,若是真能查到贼人是谁,她定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闻言,杜松若脸上一滞。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魏宁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让她跟着魏宁学?
就她,也配?
只不过,杜松若没想到这钱竟有这么大用处,扯过僵硬的嘴角,她这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父亲,女儿日后一定好好学习。”
门外的魏宁见没什么可听的,便没再继续听下去,转身快步离开,回到账房后,她一直心神不宁。
陆君亦见她心事重,也没多问,趁着天色不早,便跟魏风靖告辞,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