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梁经理吩咐过,我要是办不好,我的工作可就黄了。”司机卖惨。
该死!
这死丫头怎么就撞上了厉庭汌这尊大佛?
“那你告诉梁唯,人,我带走了。”
厉庭汌看向宁岁岁,瞳孔漆黑:“还能走吗?”
宁岁岁没想到他会帮忙,满心感激:“可以。”
厉庭汌带着宁岁岁离开,身后的司机眼神骤变,死死地咬住了牙根。
厉庭汌将宁岁岁送出餐厅:“刚才怎么回事?”
梁唯看上去可不像是体贴的人,宁岁岁很明显是被欺负了。
宁岁岁捏紧了拳头,厉庭汌和她第一次见面,她并不想倾诉:“厉总,谢谢您救了我,今晚只是一场意外,还请厉总保密。”
宁岁岁拦了一辆出租车,和厉庭汌道别。
厉庭汌本是要回包厢,却接到了未婚妻的电话,他一边讲电话,一边朝着停车场走去。
。。。。。。
酒过三巡。
饭局终于散场了。
厉庭汌一直没回来,薄湛北眉心紧蹙,总觉得有些怪异。
一行人离开包厢。
梁唯快步走到自己的车边,却没看到宁岁岁的踪影,脸色骤变:“宁岁岁呢?”
司机无辜道:“她和厉总走了。”
梁唯暗骂一声,这个小贱人,这么短的功夫,居然攀上了厉庭汌!
薄湛北听到司机的话,眼底掠过几分寒意。
还真是一刻都闲不住!
薄零感受到了薄湛北的怒气,下意识往后躲了躲,也在心里替宁岁岁烧了一炷香。
梁唯殷勤地送走了所有人,猛的一耳光扇在了司机脸上:“废物东西,连人都看不好,要你有何用?”
司机被打了,垂着头,一声不吭。
。。。。。。
宁岁岁喝多了酒,坐在车上还没走几步,就直接吐了,司机黑着脸,朝着她伸手:“洗车二百,车费六十!”
宁岁岁给了钱,司机打开车门,一把将宁岁岁推下车:“滚!”
宁岁岁摔得差点散架,在原地缓和半个多小时,才爬起来,想要再打车,却现没钱了。
她不得不走回去,深秋的城市瞬息万变,顷刻间,大雨滂沱。
宁岁岁盯着瓢泼大雨,走了整整二十几公里,才抵达薄家公馆。
刚推开公馆大门,一双大手猛地锁住了她的咽喉,男人欺身而上,咬牙切齿:“勾引了厉庭汌,你还知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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