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隱覺得狗的鼻子特別靈,而且動物的其它感官也比人類要強上不少。
先前大黃是蠻喜歡他。
要並不像現在這樣粘他,就剛才他走出房門,它就一直在他的腳邊蹭來蹭去。
余隱感覺,可能是因為他身上還有許多殘留的靈氣。
司傑泡茶的動作很嫻熟。
沒有什麼花哨的動作,但配上少年沉靜的氣質,一張冷艷高貴的臉,頗為的讓人賞心悅目,余隱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豈知,被過來給余隱送請柬的阿福給瞧見了。
阿福心裡一咯噔,暗暗叫苦,老爺看不上姑娘,此刻卻偏偏盯著眉目清秀,氣質高冷的書童瞧個不停。
再加上司傑被帶到余家,那是半點手續都沒有。
什麼生契、死契,余隱壓根就不提這個。
此情此景,昨天阿福忘記的事,一下子便想了起來。
疑點重重,司傑莫不是真是他們家老爺的那啥?
阿福心思百轉千回,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還是去而復返的長貴,伸手拍了他一下,笑道:「幹嘛呢?鬼鬼祟祟的?」
長貴嗓門大,又手勁重,拍的阿福當場怪叫一聲,跳了起來。
余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直接咬到了舌頭,然而,司傑卻手很穩,滿心滿眼都是手中的壺。
直到將最後一個杯子倒滿,這才將壺放到了一旁。
阿福心頭砰砰直跳,反手給了長貴一下,「你這個人總是神出鬼沒的。」
長貴無語道:「是你自己站在那裡不知道瞧什麼好吧!」
余隱眼神不太好,到了晚上除非燈光特別亮,否則只能聽聲辯人。
聽這聲音,知道是阿福和長貴。
「有事?」
這話問的是阿福。
阿福忙將手中的請柬遞了過來,「下月初三,彭家三爺給孫子辦滿月酒,請您和大姑娘、二姑娘,還有老太太過去。」
余隱掐指一算,還差幾天就到了。
接過請柬,表示自己。
豈知,阿福還不走,站在那裡扭扭捏捏的,一雙小眼睛,是不時的瞄瞄他,又瞄瞄司傑。
司傑臉黑了黑:「……」
再看信不信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余隱微微挑眉,隨後恍然道:「來喝杯茶,潤潤嗓子,小傑沏得,我看他手藝純熟的很。」
……
小……傑……
阿福被這兩個字給雷的里嫩外焦,好一會才道:「多謝老爺,小的粗人哪懂得這個,剛才小的來時,老太太讓小的問問您,後日可有時間?」
余隱點頭,「有。」
那日剛好沐休,可看阿福的神色,他情願表示那天沒有。
於是,忙道:「有時有,不過到時候會有朋友過來。」
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