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倒现了一件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季言舒似乎和乙班的一个同窗关系很不错。
早上来学堂不久,夫子还没有来,时念简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托着腮,不远处季言舒正和一人聊着天。
前几日他似乎也和那人说得兴高采烈来着。
时念简看到这一幕有些奇怪,这季言舒知道陈玲的下落却迟迟没有动作,却还有心思跟人说说笑笑……
了一会呆,时念简觉得无聊,转过头看向窗外,突然意识到不对。
瞬间她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看向那个穿着一身蓝色直衫的人,这人是谁呢?季言舒跟他如此熟络会不会有什么缘由呢?
“三哥那人是谁啊?”她推了推一旁的时宁扬。
时宁扬抬眼望她指的方向看去,眯着眼眸看了一会儿,甩出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啊。”就继续看他的书了。
时念简扭头,看向坐在时宁扬身后的贺卿州,却见他正趴在桌上呼呼补着觉呢!
她叹了口气,突然后面苏辞昭冷冷的声音传来,“韦泰学。”
她转过头看着苏辞昭,才意识到原来那话是跟她说的,那人是韦泰学!
时念简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关于韦泰学这人的信息。
得让叶泽予查一查这人。
——
“念念,听说不远处开了一家新的果子铺,我们一起去看看?”贺卿州从后面追上正在街上闲逛的时念简。
“贺卿州?你怎么来了?”时念简抬眼算跟他打了个招呼,“在哪里?你带路……”
“就在那,走!”贺卿州扫了眼时念简身边,问道:“怎么今日只有你一人?你三哥他们人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
时念简想说她就是随便逛逛,为啥他们要一起,但她还是认真回答了贺卿州的问题:“我三哥和苏辞昭过几日就要跟着我祖父和二哥他们一起去戍守西北边境了,这几日每日都在抓紧时间进行特训呢”
她没有想到苏辞昭和时宁扬竟然还能坚持去学堂,明明这几日训练日程很紧张。
特别是时宁扬,倒真的让她刮目相看。
人真的是会改变的!
而季言舒,她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但任墨跟着他。
“不过,贺卿州,你怎么这么闲呢?”难道他都不用训练的吗?听说贺将军甚是严厉,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整天在街上晃荡?
“我闲?念念,我很辛苦的好吗?”贺卿州皱眉,“我每日也是要训练的好吗?”他每次出门都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偷溜出来的。
“是吗?”时念简挑眉扫了他一眼,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两人买了些果脯,贺卿州又提议去听会儿曲,时念简想了想回去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
“你……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一个尖细惶恐的声音传来。
时念简和贺卿州抬眼望去,不远处一个两人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背影正在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