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說出口的話變成了嗚咽,宋淮璟一口輕輕的咬住他的衣服拉開,咬在了他的鎖骨和敏感之上,讓他渾身一陣酥麻無力。
癱軟得一塌糊塗。
目光盈盈地盯著俯身在自已胸口的男人,咬住了下唇。
心裡一股怨念。
【這個禽獸!竟然……】
禽獸?他本來就禽獸,阿初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而且,剛才在幻境裡要不是知道那是假的,自已豈能罷休?定要好好的將他囚禁起來,好好「折磨」至死——
如此方消他怨!
宋淮璟心地有一抹兇狠浮現,下一刻,輕輕地一個吻落在了沐若初光滑纖細的大腿之上。
屋外清風徐徐,屋內一片燥熱。
與此同時,沐若初洞府中,被仲淵禁錮,還未解開結界的翎羽,待在連活動四肢都艱難的結界內,垮著個批臉,抱著手,怨氣比鬼都還大。
「媽的,老子有預感!那個賤人和主人絕對又開始了!」
翎羽一拳砸在地板上,地板瞬間裂開。
一如現在的它。
彼時,剛回到藏書閣的邊樾被人一把鎖住了喉,掐在了空中。
「尊、上。」
看著陰沉著臉的仲淵,邊樾只覺得自已真踏馬倒霉得要死。
仲淵大手收緊:「你敢背著本座去通風報信。」
邊樾緊緊的扒著掐著他脖子的手:「尊上此言差矣,您走時並未囑咐我不要動裡面的人,不是嗎?」
他不卑不亢的直視著仲淵陰沉的眼。
仲淵手收得更緊了,看著眼前的人幾乎咬牙切齒:「伶牙俐齒!」
「呵呵,尊上還是這麼懂我。」邊樾不怕死的笑了笑。
說著,他還順著仲淵的手往上摸了摸,眸光動人,聲音魅惑十足。
「尊上不知,您願意如此與我親近,我心裡多麼歡喜,我知道九萬年前尊上留我一命大多是因為這張臉,可我不在乎,如此長情的尊上,若能得尊上青睞,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
「不如,尊上留下我吧,我以後一定好好聽尊上的話~」。
邊樾說著,嘴角勾起,臉上露出了一抹痴迷的笑容。
仲淵皺眉,下一秒,將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渾身散發的霸道靈力將整個藏書閣一層的書架弄得四分五裂,功法書籍散落一地。
聲音帶著不近人情的冷:「滾。」
「是。」
低垂的長睫下,一抹得逞閃過,邊樾擦了擦嘴角的血。
心裡嘀咕著。
神經病,老子才是藏書閣的長老,你讓老子滾,你沒事兒吧?要滾也是你滾,好嗎?
萬年老孤寡!
實際上,卻乖巧的離開了藏書閣。
伶牙俐齒,油嘴滑舌的廢物,若不是除那張臉以外,還有些用,就憑九萬年前敢偷他東西這一條,他早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