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头说什么呢,言凡,你认识的老人家就没有一个人正经的吗?”徐殷红着脸说道。
“好凶的小姑娘,要结了婚以后,这小子你得被你管得死死的啊?”炎莱继续说道。
“你!”徐殷更是无言以对。
黄月红着脸想解释,但想想,算了,至少大家安全了。
炎莱笑着走上前,伸手拿出一颗气极球说道:“既然是个误会,那我为我刚才的鲁莽道歉,为表达我们的歉意,将这气极球赠予贵国,我以炎国的名义承诺,赤国有难,将他捏碎,我炎国必将第一时间赶到支援贵国,还请国王不要嫌弃。只是这言凡您看能不能今天就让他走,因为他和我国还有些事宜要处理。”
龙嬴心想:“什么?炎国的气极球?这不等于一个免死金牌吗?整个炎界谁会是炎国的对手?有了这气极球,谁还敢侵略赤国!”
龙嬴走上前接过气极球,转身交给小西:“既然误会解除,炎国还如此客气,那我赤国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有炎国做担保,证据我们自会去查明,那今天这事就到这吧,小西,带上这个,通知各部队,危机解除,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危机了。”
龙嬴何等聪明,只要将炎国赠予气极球的事传出去,那就等于告诉所有人,赤国现在不好惹,曾经敌对的国家就不敢再犯,而中立的国家肯定会来与之交好,这正是一个提高国力的好机会!
“是,父亲。”龙西也会意到了这点,接下气极球就出。
“还请几位使者大人理解,龙飞不管犯多大的错,毕竟是我赤国皇子,作为父亲不可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今日我无法做到设宴挽留各位了,我还得准备他的后事,龙嬴不便多留了,抱歉。”龙嬴接着说道。
炎莱走到言凡面前说道:“言凡,你看人家要赶我们走了,那跟我们走吧。”
“多谢几位前辈相助了,给我一天时间,还请您再等等,明日一早,我便随你们去炎国。”言凡回道。
“还要等?你这有些过分了啊,小伙子。”炎莱说道。
“要不我再叫魔山前辈来拖住你一下?刚听何前辈告诉我,你溜了。”言凡笑道。
“什么叫溜了!我只是看他是你的朋友,懒得动手,罢了,一天就一天,明早赤城门口,我们在那等你。”炎莱说道。
“多谢前辈,一言为定!徐殷月儿,何前辈,我们走。”
见言凡带着何成一行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宫,炎莱有些无奈,自己留在这也没必要了,转身对龙嬴说道:“国王陛下,那我们也告辞了,如果事件真如言凡所说,还请您多照顾照顾一下岩城那两个小姑娘的家人。”说完,炎莱一行人消失在皇宫。
走到门口的言凡听到炎莱的话,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徐殷问。
“没事,走吧。”言凡嘴角微扬。
炎莱的话让言凡觉得,这炎国好像并没想象中那么坏,反而有些暖心。
几人回到黄家的客栈,言凡将魔山也请到了房间里和大家一起。
“这位是魔山前辈,何成前辈的老友,以后也是我们的朋友。”言凡指着一身黑衣的魔山介绍道。
魔山微笑着点点头,说道:“二位姑娘好,魔山再次先跟各位道歉了,是我叫何成助我修建了隔绝所有气息的屏障,以便我和我夫人闭关恢复伤势,所以错过了营救时间。”
“事情已经过去了,魔山前辈不必自责,我们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事生,怪只能怪那龙飞心胸狭隘。”黄月起身恭敬地回道。
“听说黑月前辈的伤势还没完全恢复,魔山前辈您想都没想就打破结界陪何成前辈一起来支援我们,这份恩情我们感谢还来不及,何来责怪。”言凡说道。
“我魔山有恩必报,要是没有你,我和黑月早已灰飞烟灭。”魔山回道。
何成看不下去了,打断了聊天:“行了,你们都别客气了,言凡,你赶紧的,不是说有事要交代吗?”
言凡摸摸后脑勺说道:“我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多陪陪你们,非要说的话,我只能说,我这次去炎国,可能会去很长时间,本来我只打算一个人去的,可从今天生的事来看,我觉得炎国还是可信的,所以我决定,等我与那边事情处理完毕后,如果真如我所想,那我便会回来接你们一同在炎国修行。”
“哎…可惜我没办法出国,不然我也想跟凡哥一起。”黄月叹了口气。
“你这丫头别着急,有的是机会,再说了你们这次也太乱来了,万一出个什么事,我怎么跟你们家人交代。”言凡回道。
“是徐殷她说死也要…”
“慢着!行,我们等你回来。”徐殷赶紧捂住黄月的嘴。
“你们又有什么秘密?”言凡奇怪的望着她俩,“哦对了,以后魔山前辈和他的夫人黑月将常住骨灵洞深处,你们如遇大难,他们能随时支援,不会再有之前的事生了。”言凡说道。
“那可太好了。”黄月高兴的说道。
“魔山前辈,黑月前辈还一个人在洞里呢,您先快回去吧,这里应该没什么事了。”言凡说道。
“没想到人类也有重情义讲信用之人,我魔山这么多年看来是白活了。”魔山说道。
“行啦!又来了,你快走吧!”何成有些不耐烦。
“魔山告辞!”
夜深了…
徐殷和言凡坐在屋顶上。
“认识你这半年生的事情是我这辈子都没想过的。”徐殷说道。
“哈哈哈哈哈,我这辈子也没想过会生这些事啊。”言凡回。
“你说到底是做一名天下无敌的强者好,还是做一名无忧无虑的村民好?”徐殷说道。
“做自己最好,不管是强者还是村民,他们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想要的东西,也都会为做成这些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开心,所以我觉得,不管是强者还是村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是最好的。”言凡回道。
“是这样么?可我做到我想做的事,可我怎么开心不起来。”
“那是因为你还没做完,话说,刚刚你为什么捂着月儿的嘴不让她说话,你们有什么秘密啊?”言凡问。
徐殷满脸通红:“没什么,我回去睡觉了。”
“这到底怎么了?我说错话了?”言凡望着匆忙离开的徐殷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