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吓得拼命往前爬,十根指头沾满了血,在地上爬着着实有些恐怖。
“我说!我说!上次给顾小姐的药应该还有!勇强在乡下有一个租的房子,是制毒的!我以前看过他们做交易!药……药应该是勇强问他们要来的!”
厉少承站了起来,踢了踢勇强的头,嘴角的笑容泛着阴冷。
“看来在我手底下的时候,就不干净?”
“我说过什么,都当耳旁风了?”
“敢碰毒。品啊?你胆子不小。”
厉少承抬手给了女人一枪,随后对江冀说道,“把他和这女人带去红销楼。”
“告诉他们,凡是我手底下的人,谁敢碰毒。品,一个下场。”
“不论男女。”
江冀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少爷,和勇强牵线的……会不会是那个人?”
厉少承不置可否。
打厉氏主意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别人都到家门口了,再不见一见,就说不过去了。
厉少承放下酒杯,“去查她说的,先把东西找到再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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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水云做了个梦。
她梦见六岁的自己搂着痛哭的母亲。
顾母流着泪紧抱着她,“小云,你以后只有妈妈了。”
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十几年。
顾母文化程度不高,但是为人踏实勤奋,一点一点把她供上了大学。
那股子对生活的热情也感染着顾水云。
她一直都很乐观。
画面慢慢模糊。
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面容冷峻,将她禁锢在一座铁笼里。
脖子上被人戴上项圈……
她拼命挣扎,挥舞着手让对方不要靠近。
倏地,她坐了起来。
后背被冷汗浸湿。
顾水云大口呼吸着,摸了摸自己冰凉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