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傅宴额头一痛,猛然想起,肖辛吻他那次,是因为喝了酒!
就在他愣神时,肖辛脸颊朝傅宴手心贴了贴。
傅宴心下一跳,埋藏在心底的那句话脱口而出:“哥,我喜欢你……”
肖辛眉心一动,像是做了噩梦。
傅宴苦涩一笑,“没想到连做梦哥都在拒绝我。”
傅宴摸了摸肖辛的脸,替肖辛关了床头灯,走到门口时,不舍地看了眼床上拱起的一团,最后关灯带上门,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黑暗中,肖辛捂着胸口,喘了两口气。
草,他差点没被傅宴的表白憋死。
因为被窝太冷,肖辛睡了半天都不见热,所以一直没睡踏实。
迷迷糊糊中感到了一阵热源接近他,肖辛还以为是大火炉,直到傅宴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肖辛顿时憋了一口气……
还好傅宴走得快,再多待一秒,肖辛都可能会露馅。
肖辛冷静下来,一想到傅宴那句低沉磁性的表白,心又开始乱跳个不停。
他捶了两下胸口:“草,别跳了……”
话一出口,他顿时觉得自己有点蠢,心不跳了人还能活?
肖辛脑子一团浆糊,被子往脑袋上一盖,强迫自己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扔掉,然后安心睡觉。
明天还要带傅宴去参加宴会,他脑子必须时刻保持清醒,才能保证傅宴不会出什么岔子。
*
第二天一大早,肖辛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七点就叫魂?
肖辛不想起床,在被窝磨蹭了一会儿,好在敲门声没一会儿就停止了。
傅宴拿着手里的两套衣服,对来人道了谢过后,关上大门,推开肖辛的门走了进来。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床上一眼,轻唤:“哥,醒了吗?”
肖辛声音闷闷地:“嗯……”
“有人送了两套衣服过来,说是什么于总。”傅宴小声说。
肖辛瓮声瓮气,有了些鼻音:“臭小子,叫什么于总,那是你亲表哥……”
傅宴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对,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快步走到肖辛床边,伸手试探了下肖辛的额头:“哥,你声音怎么这样?”
还好额头不烫……
肖辛摇头:“没事,我想再睡一会儿,你一边玩去……”
他说着,嗓子有些干哑,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傅宴一看他就是感冒了,想起肖辛前两天买的感冒药,他立即找出来给肖辛冲了包感冒灵。
傅宴端着滚烫的药吹了吹,吹得不烫了才递给肖辛:“哥起来,先把药喝了……”
肖辛虽然觉得傅宴麻烦,但也不想嗓子难受,只好半撑着身子,接过傅宴手里的药一口闷掉。
喝完药后,肖辛二话没说就钻进了被窝,然后没忍住还是打了个寒噤。
傅宴看他冷得哆嗦,穿着睡衣也钻进了被窝。
他从后面搂过肖辛的腰,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肖辛的背贴着他炙热的胸膛,顿时感到暖和了不少。
他也没挣扎,就那么由着傅宴搂着自己,沉沉睡了过去。
…
肖辛的闹钟在十二点准时响起。
姜老爷子的寿宴在下午五点,到时候从这边赶过去正合适。
因为有了傅宴这个“人形取暖器”,肖辛睡了个很好的回笼觉。
他关掉闹钟,从傅宴怀里挣脱出来,随意选了套西装准备换裤子,头也不回地对床上的人道:“起床了。”
傅宴从身后圈住肖辛的腰,埋在肖辛颈间蹭了蹭,一股玫瑰香窜入鼻尖,勾得他心尖颤。
傅宴唇角勾笑,嗓音暗哑道:“早啊哥,哥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