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慰的话……
徐牧眼皮眨动的频率变快,是指自己无意知道对方是双性的时候吗?
柏念也撇开头,电梯里的光偏冷,他浅褐色的头得益于某个角度,光泽流转。
“真是奇怪”他低低道,“这和你昨晚离开有关系吗?突然不想当变态了?”
徐牧被“变态”两个字砸得晕乎乎的,下一秒,铺捉到对方话里的情绪。
“念也哥,你昨晚是不是生气了?”
柏念也看着数字按键,反光板清楚映照他的脸庞。
大概过了半分钟,他终于说话了。
“不是生气,我有时候只是不太明白你的举动。”
“你现在不喜欢垂耳兔了吗?”
“我以为……你昨晚是想抱我,但你走了。”
柏念也说完后,微微松了口气,像把积攒的勇气泄出,露出缝隙的蚌壳瞬间闭上。
徐牧滞了滞,耳根一点点变红,他努力维持镇定。
“喜欢……呃,不、我、我昨晚是有事,真的有事……”
柏念也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追究到底。
“好,我知道了。”他手指蜷缩,“下次不要莫名奇妙地冷下来。”
“……”徐牧微微睁大眼睛。
“叮”,电梯抵达一楼,外面有人等待。
两人默契地收声,一起走出去。
“下次别穿这么薄的外套了,你本身就是冷血动物,控制体温的能力差。”柏念也目光落在徐牧耳垂,“你带的耳钉挺好看的。”
“是、是吗?”
“型也很好看。”
徐牧唇角的弧度压不住,但想到自己要装出酷痞的样子,立刻抿平,故作冷静地嗯。
柏念也两指夹起徐牧的项链,“这是搭配吗?”
两人的距离变近,徐牧眼皮动了动,“对。”
柏念也指尖一勾,含笑问:“脖子不漏风?”
徐牧只觉冷冰冰的链子扼住后颈,不由自主往前倾,心跳慢慢飙升。
“漏。”
“漏还耍帅?”柏念也眼尾弯得更甚,柔柔问道。
徐牧喉结滚动,“不是耍帅,是新风格……嗯,新风格。”
这一次,柏念也笑出了声。
徐牧屏住呼吸,迷迷糊糊地想:他笑起来真好看啊……
“喏,拿着。”柏念也递上一个储物舱。
徐牧缓慢地问:“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