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躲什么?”
江望景后撤一步。
“没躲。”他后背倚着墙壁,双眼发黑,眉头皱了起来。
突然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抬手摸额头,烫的像着了火。
“你生病了?”纪宴卿的呼吸凑很近,俯身想摸他脸颊。
江望景一想到那条新闻,不受控的脊骨发凉。
别人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毕竟心动这玩意,来的快,去的更快。
万一真变成纪宴卿的oga,也许他也会跳楼自杀吧。
想到这,江望景打掉纪宴卿的手,不耐烦道:“让开。”
“我今天没心思和你废话,自己开门滚。”
纪宴卿静静盯着他看,眼神说不出的奇怪。
到现在为止,江望景还没发现异常,只觉晕的厉害,片刻都不想废话。
偏偏信息素出卖了他,清淡的薄荷味一点点散发出来。
“干嘛那么凶,我又没把你怎样。”说着,纪宴卿用自己额头贴了贴江望景。
有病吧。
短暂冰凉感竟然有点舒服。
“离远点,你别过来。”江望景手挡在前额,猛地怔住。
他整个人沾满酒气,被男人屈臂揽住,顿时信息素的气味像疯了一样往外涌。
两人之间萦绕的全是薄荷的余味。
纪宴卿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隐忍片刻,江望景先推开了他,无情道:“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敢私闯民宅。”
纪宴卿被他逗笑,手摸了摸鼻尖,漫不经心地说:“你好吵。”
“纪宴卿!!”
江望景生气了。
他真的很讨厌被挑衅的感觉。
话刚脱口,一双手握住他窄细的腰,将人再次拉入怀。
霎时间,eniga眸底蓄满了情欲,低头吻住他唇瓣。
沁入骨髓暖意一股脑灌入江望景大脑,细密绵长的吻令他缺氧。
不行,太危险了,要理智。
江望景酒醒了大半,人也瞬时清醒不少。
才发觉,原来不是着凉感冒,也不是喝醉了头晕。
而是易感期到了……
“唔,你混蛋!”
窒息感不断在脑中盘旋,江望景仿佛被野兽扼住了喉咙。
被纪宴卿禁锢在怀里仰着脖子动弹不得。
一吻结束。
江望景捂住发麻的嘴巴,疯狂喘息着氧气。
他实在恼了,眼泪都因窒息憋在眼眶里打转,恨不得马上流下来。
“你贱不贱啊,纪宴卿。”
“我说过,我讨厌你,我恨你。”
“是,我承认,你比我聪明比我优秀比我更有价值。”
“可是我也付出很多,这么多年有谁他妈的正眼看过我。”
更像酒后的胡言乱语,江望景说的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