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牛奶,嚼着松软的面包,看着眼前准备食材的陈姐那曼妙的身段,这次杭安之行也算是收获满满,只是不知道最终的劳务费能捞到多少。
哪怕少点,也当是结善缘吧,何况我也并非如何劳心劳力。我如此安慰自己。
陈姐背对着我,刷刷地清理着海鲜,突然说道:“马律师。没想到你确实有大本事。原本这些作法的事,我也将信将疑。那天我把她的情况告诉老金,老金极力推荐了你。那时候,虽然我有点抵触,但看着她日渐憔悴的样子,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试试了。昨天,我们都很忐忑,送她回房休息时,我时刻陪伴左右。”
说到这,陈姐回头看向我,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眼中满是感激的神采,接着说道:“没想到啊,这一觉她睡得这么踏实,到现在都没醒。真的可以好好弥补这几天的摧残和焦虑了。马律师,谢谢你。”
陈姐说的诚恳。这次杭安之行,让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更加自然真实的陈姐,与前日晚宴时的陈姐天差地别。
哪个才是真实的陈姐呢?也许都是真实的。回想起黄姐梦境中那变换的场景,那样的人生历程,也许陈姐也是因为经历了许多,才拥有了今日的多面之态。
陈姐与我闲聊了很多,乃至我吃完了早餐,依旧坐在厨房中,抽着烟,喝着茶,看着陈姐的刀工,听着陈姐的诉说。
陈姐和黄姐是大学同学,虽然来自不同的省份,但大学的经历让她们成为了同学,就在杭安的一所财经学院学习会计专业。
也许是因为一样的家庭条件和同样为了未来更好生活的奋斗态度,他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闺蜜,互相影响着生活态度和价值观。
我没有主动去探听陈姐和老金的故事,也没有打听黄姐和他那位的现状,这些似乎都不礼貌。陈姐也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上述话题。
只不过隐隐约约中,陈姐透露了一丝对于真感情的不敢奢求。她和黄姐这样的人,似乎背负了太多的压力,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鱼与熊掌不可得兼。
我并不认同这样的生活态度,但也不会批判这样的价值观。道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自己觉得正确就好。
他人不能代替承受痛苦,最多分享一点成功的喜悦,又有什么样的资格可以去评判呢?
每当陈姐含含糊糊地提及这些事,我只是听着,没有说一句话。
也许是黄姐睡得时间过分长了,陈姐不止一次地上楼查看黄姐的现状。还好,似乎一直呼吸绵长还时不时打着呼噜。
料想着这顿原本可以作为午饭的大餐可能要推迟变成晚餐了,我同意了陈姐的建议,今晚再看看黄姐是否已经恢复如初。毕竟,这么丰富的海鲜大餐并非完全是对我的酬谢,而是为了给这几天憔悴异常,滴米未进的黄姐补充营养和元气。
……
下午四点多,楼上传来拖鞋的嗒嗒声。黄姐脸上的憔悴虽未完全褪去,可已经容光焕。她似乎洗了个澡,画着淡妆,身上不再是那条贴身的丝质内衣。
从黄姐此时得体的装扮来看,她恢复的很好。
黄姐似乎并没有因为海鲜大餐而兴奋,也没有因为连日的滴米未进表现地极其饥饿,只是那么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糅杂着感激、疑惑、惊讶等诸多情绪。
我笑着指了指边上的座椅,和食物,说道:“黄姐,先坐会,稍稍垫点肚子。不然等会的海鲜大餐你都没法享用了。陈姐忙了半天呢。”
黄姐似乎并未表达对陈姐的感激,可能因为闺蜜间已无需如此客套。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小口吃着面包,眼光从未在我身上移开。
陈姐看着黄姐的状态,笑道:“这下是彻底好了。对了,马律师,你到底施展了什么样的神通,效果如此立竿见影。一晚上,你始终躲在房间里,好像还毫无声响。怎么的,能不能给我们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不用保密吧?你放心,你就说个大概,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陈姐见我没说话,放下了手头的活,千娇百媚地撒起了娇:“这都不能小小地满足下我们的好奇心吗?”那举手投足的一颦一笑,让我心中小鹿乱撞。
怎么说?我当然不可能透露游仙枕的秘密。可是不提及游仙枕,这事又从何说起呢。我卖了一个关子,神秘地低声说道:“黄姐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可以问她呀。”
陈姐见我不愿意明说,又好奇地望向了黄姐,可是黄姐依旧怔怔的。
陈姐似乎忍不了了,好奇心无比膨胀,索性一屁股坐在黄姐的身边,一手搀着黄姐的胳膊,边摇晃边问道:“你怎么也这么奇奇怪怪的。合着就我忙碌了这几天,你都还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啊。你看看,为了给你补充营养,这么多海鲜都是为你准备的。你个没良心的。”陈姐一副假装生气的样子。
黄姐看了看陈姐,又看了看我,最终又面向陈姐,说道:“昨天我还是做梦了!”
“什么?”陈姐突然瞪大了眼睛,追问道:“你又梦到你外公了?”
“是的。”黄姐平淡地点点头,眼神依旧停留在我身上。
“怎么回事?”陈姐一头雾水,向我们摆出了一究到底的表情,“还是梦到?那你怎么做完睡得那么好?”
黄姐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我虽然梦见了我外公,但是我还梦到了马律师!”
“什么?”陈姐音调突然尖锐了不少,一脸震惊。
梦这个东西,虽然天马行空,但往往是意识或者记忆的一种延续。像我这样,昨日刚来,又未展露分毫的陌生人,黄姐为什么会梦到我呢?
面对陈姐的极度惊讶,黄姐断断续续地描述着昨日的梦境。过程中,黄姐时不时地瞥向我,似乎在观察着我的反应。她始终用最平稳地情绪和普通的音调描述着昨日梦境中的所见所闻,似乎不想在叙述中带有一丝的夸张态度。
即便如此,陈姐还是全程微张着嘴巴,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天方夜谭的神情。
叙述完毕后良久,陈姐才回过神来,问道:“马律师,你能编造她的梦境吗?”
我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淡然说道:“不是编造,而是进入她的梦境!”
“嘶~”两位美女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们的世界观在这一刻,确确实实地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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