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的触碰以及那极为冰凉的触感,让杨昌顺的害怕达到了顶峰。
一声尖叫过后,他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底下的床铺很快染湿一片。
“切,这就晕了。”
陈明月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确定他是真晕过去后有些扫兴,她还没玩得尽兴呢。
“哼,看你还敢不敢削想我的东西!要是还敢我还来吓你。”
高星昂从黑暗中走出,听到这话同情的看了眼床上的杨昌顺。
这老头一大把年纪了怕是经不了几次吓。
秋日的夜晚很凉,陈明月把被子给李氏盖上,和高星昂回到了隔壁。
翌日,天才微微亮,陈明月便听到了隔壁院子传来兵荒马乱的惊慌声。
她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到院墙下偷听,听了好一会儿她总算听了个大概。
好家伙,杨昌顺竟然被她吓瘫了!
这可真是……
她只是想吓一吓他,给他个教训,好让他别惦记她的东西,真没想过会把人吓瘫。
真是罪过啊!
陈明月心里生出了那么一丝丝愧疚。
隔壁院子。
看着眼斜嘴歪,没法说话和动弹却一脸恐惧的杨昌顺,一家子都愁眉不展。
“娘,好端端的爹怎么会变成这样?”杨礼和朝李氏不满质问。
谢长毅马上就要离开京城前往边疆了,陈明月的宅子和商铺又都还没到手,他还指望着爹去要呢。
怎的在这节骨眼上爹偏偏就瘫了?
没了爹出头,他怎么好劝谢长毅留下?又怎么拿到宅子和商铺?
修成和修文在京城读书的费用可不小,没了谢长毅,他们一家子留在京城可怎么办?
他哪里供得起两个孩子在京城读书?
李氏抹着泪摇头,“我不知道,我今儿早上一醒来就现你爹他成这样了。”
刚抹了泪就看到杨昌顺嘴角流出了口水,连忙拿起口水巾子给他擦去。
“不知道?你和爹睡一张床上怎么会不知道?”杨礼和气到抓狂。
李氏这次话都不说了,只是摇了摇头。
张氏和周氏远远的站在床边看着,心思各异。
老头子瘫了,那他手里的钱是不是该分了?她们是不是可以当家作主了?
“娘,大夫来了。”
杨礼宗气喘吁吁的从外头跑进,不一会儿他的身后跟着进来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大夫。
因为担心小厮偷懒不尽力会耽误杨昌顺的治疗,杨礼宗亲自去找的大夫,骑马一路狂奔,可把他给累的够呛。
“大夫,快来给我爹看看。不管要花多少钱,一定要治好我爹。”
杨礼和连忙给大夫让路,语气急切,恨不得杨昌顺立刻好起来好去找谢长毅。
大夫看了一眼床上的杨昌顺也不废话,打开药箱拿出脉枕就开始给他诊脉。
在场杨家人急切的看着,却不敢开口打扰,直到大夫将手松开。
“大夫,我爹我老伴情况如何?”